陆熠仔细回忆了一下，脑子里扫寻半天，才找到一些零碎的记忆。好像是有这回事。

        苏韫没好气：“你到底说不说？”

        两紧紧相贴，苏韫被叉开感受他的温度。

        没关系，他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但陆熠没心思跟她谈别人的事情。大手一掀，将人衣服利落脱了个干净。

        哭了两个小时都没有回应。狼叫的声音越来越近，甚至听见了脚步声，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时，陆熠再次出现了。

        “不、不，我要下山，求你、带我下山。”女孩儿哑着嗓子眼泪。

        女孩儿伤得走不了路，脚成了馒，最后是求着陆熠背她下山，这才成功捡回一条命。

        一撞到底，啪啪声回响整个房间，被子下散发的甜腻味四散。

        说起这个，陆熠三个月前倒是给他派了一趟公差，去老挝驻守建交铁路项目的事。但陈醉反应很大，宁愿去守边境都不肯去老挝，说什么也待遇都不肯去。事情就此作罢。

        这么一段凄惨故事在陆熠回忆里并不占空隙，若不是苏韫今天提起，他压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他也当然不会蠢到原原本本告诉她，影响自己在苏韫心中的名誉。

        结束时，他将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转看着睡着的女人，落下一吻。

        陆熠也觉得回答得不太妥当，于是又补充一句：“我把她一个人扔在山上，她吓坏了，就没再来找我了。”

        枪响了两声，打在她后。

“别动。”

        陆熠吻着她高昂的纤细脖颈，在苏韫猛地夹紧口高时，不知疲倦地问出重复问她：“苏韫，结婚吧。”

        “你那么关心别人什么。”陆熠将她翻个压在下。

        苏韫猝不及防地栽倒，脑袋在险些撞到床时，及时被一双大手捞回。

        “就这样？”苏韫觉得他真的太敷衍。

        长什么模样记不清了，只记得是个麻烦的女人，年纪不大，脾气不小。进山是他故意把人带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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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那个女孩没有回来找你？”苏韫被压得声音闷闷。

        当时天黑，山里有不少狼，女孩儿跟在他后面听见了狼叫，吓得快哭了。陆熠越走越快，丝毫不等人，最后干脆是玩起了消失独自一人离开，把女孩儿留在原地。

        他温柔地宽着她后背：“苏韫，那是以前，我们只讲现在。”

        插入时，苏韫搂着他的脖子，仰，迷离又漂亮。

        以前他也不见得对她好到哪里去。呵呵，苏韫收了收表情，转移话题：“陈醉现在在什么？”

        现在陈醉替他打理大年府的事情，人影自然就少见了。

        女孩儿已经吓傻了，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脚崴伤得厉害，被刮伤的地方正汩汩冒血。

        “陆熠，你是人吗？你是畜生吧。”苏韫顿感后背寒凉。想起第一次见他时那对人命的漠然，她不自觉地发抖。

        没说完，又被猛地进最深，打断她细碎的拒绝。

        原本哼唧失神，双目都开始失焦的女人登时回神：“不、”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陆熠有点无奈。不说不行，说了，苏韫就该觉得他不近人情。

        “我只是觉得，他为你的副官，好像都不常见。”

        她忽然还有点庆幸，要是没这层情分，她的下场死得必然更难看。

        她被陆熠暴从地上拉起来，第一句话就是冷冷：“还跟着我吗？”

        所以他只是简短地说：“一个缠着我的麻烦女人，被我吓跑了。”

        苏韫啊，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也越来越不好骗。

        山里白天的路都尤为险峻，更别说晚上漆黑一片。地上全都是虫蛇乱爬，带刺的荆刺丛刮得女孩儿到是伤。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借着一点月光往山下走。摔了不知自己，浑脏兮兮地。

        然后狼叫停止了。

        “说，怎么不说。”陆熠乐滋地将她揽进怀里，听他蓬有力的心脏动，“从哪开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