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大宽无意中听见些怪异声响,趴在门上,一只眼凑到门feng里察看,一看便看到些不得了的东西,屋子里只有两人,一个是大少爷,还有一个自然就是那个宝瑟公子了。
宝瑟公子躺在竹榻上,半睁着眼,眼睫颤动,咬着艳红的下chun,被绳子绑着手腕,浑shen上下只穿了只袜子,除此外一丝不挂,那真是雪缎子一样的肌肤,被勒出一条条红痕。
大宽偷窥到少夫人的luoti,心如擂鼓,不晓得他们这是在zuo甚么,好端端的为何要把人缚住了?难dao是少夫人犯了错?他知dao这些有钱有势的人都生xing残忍,担心这大少爷这厮zuo出些犯王法的事情,把少夫人给害了,今日非得在这里守着不可了。
但见连少爷手里执一支mao笔,用mao笔沾了墨水,在那肌肤上动笔,在宝瑟公子的大tui上写满了字,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个的“连”字,宝瑟公子看起来是yang得不行了,扭动着shen子,嗔骂dao:“讨厌,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
大少爷按着他,急色dao:“那便不出去了。”
“yang死了……”宝瑟儿用脚去踢他,反而被抓住脚踝,动弹不得。
大宽心如擂鼓,他好像模模糊糊懂了甚么,他们之间,并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直觉自己是不该在这里看了,但两条tui像灌了铅,动不了。
宝瑟儿挣扎不已,怒目而视dao:“你不会要在这里……”
狭窄的门feng阻碍了视野,大宽只能看见宝瑟公子的双tui被分开,中间埋着一个黑黑的脑袋,发出啵滋啵滋的水声,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大气都不敢chuan,少爷竟是在吃宝瑟公子的下面……
这得多恶心啊!大宽怪难受的,这可是撒niao的地方,还能sai进嘴里?可少爷似乎半点不嫌弃,吃得还很仔细,tian了又tian,xi了又xi,仿佛吃着甚么美味佳肴似的。
大宽对有钱人又多了一个认识:拿鸡巴当饭吃。
“爷,你给我松松绑,我、我要出来了……”宝瑟儿满tou细汗,碎发也沾在颊边,脸红得像湖上的晚霞,气也chuan不匀了。
可大少爷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反手把上衣脱了,轻笑dao:“放心,一会儿就给你解。”
很快,他从ku裆里掏出一gen男人都有的东西,用手握着,这个大宽是认得的——可是要往哪里插呢?
大宽心里怦怦地tiao,他听人说,这美艳jiao柔的宝瑟公子,出shen娼馆,从前没有多想,现在忽然想到,他没有女人的……那个,怎么伺候男人?
“宝儿,爷进来了,你好好地夹紧……宝儿,小桃,心肝儿……”
大宽眼睁睁地看见连少爷把宝瑟公子压在竹榻上,两jushen子紧紧嵌合在一起,淫dang地一通乱喊,就忍不住捂住了脸,额tou贴在门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好冤家,嗯啊……你弄死我了……”
那些调情的话语从屋里飘来,大宽面红耳赤,又忍不住从指toufeng里看,虽然看不到结合的地方,可他也猜到了,隐隐有些震撼,那里如何去得人?
少爷抱着宝瑟公子的tui弯,整个tui折上去,把袜子也脱了,让他四脚朝天地挨着cao1,肉和肉撞击的啪啪声充斥着大宽的耳朵,他站在门外,tou脑一阵阵地发热。
要说这宝瑟公子的shen量虽然丰腴,却无疑是很jiao小的,少爷一只手便能摆弄得来,下面的男gen又和他的ti格一样壮大,怎么能进去?这人受得了么?宝瑟公子看起来实在是难捱了,tui绷得直直的,夹着少爷的腰,在他shen后交叉,随交媾的动作而起伏。
“混dan……你轻些……”宝瑟儿咬着他的肩膀,在肌肉虬结的后背上捶了几下。
这可恶的大少爷却毫不怜香惜玉,反而动得更起劲了,直到shen下的人被干得哭出了声,不但不停下,反倒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腰,吼dao:“哭大声点!”
大宽吞了口唾沫,浑shen的血ye在沸腾,他chuan不过气来,握紧拳tou,想找个东西用力地揍两下才行。里面怎么还没好!
过了一会儿,宝瑟公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少爷把他翻了过来,撅屁gu对着外面,大宽这才看到,他的腰间悬着一gen纤细的腰链,金色的,上面坠着宝石和铃铛,这金链的主人左右摇着屁gu,叮铃铃的,tun肉又饱满,被大手扇了一巴掌,颤得像块杏仁豆腐,nai白nai白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