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人类十五岁的时候吧。”
殊也明显愣了愣。他的眼瞳飞快地浑浊了一瞬,原本透亮的绿宝石,变成了青瓷般的光彩,但很快又恢复成了绿色。
知弈抬起殊也的手。虽说狼总要比狐狸个大些,但月光下,他们的手掌完美地重叠在一起。
“这方圆十里都没有狐狸,我发情了,便去找人睡。”殊也继续说着,语气仍是他平时那样,淡淡的,没什么感情,“他们都待我很好,供我吃穿。”
领口隐隐约约地透出知弈方才啃咬的伤口,血止住了,但骇人的齿印仍在。
殊也开口:“你这么想知
?”
殊也将松墨抱在怀里,松墨伸了个懒腰,惬意地躺在殊也的大上,之后便一动也不动了。
殊也的手握住了知弈的手,他的指节长,指腹又是冰凉的。
知弈用余光打量着殊也。殊也换了衣服,他平素都穿得素而雅致,今晚不知为何,换了件深灰的衫,衬得他的脸更为白皙。
知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嗯。还请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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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墨绿色的眼瞳盯着他,在月亮下反出一个圆圆的光亮。
殊也笑了笑。他鲜少笑,这次笑得也不甚开心:“你想的没错,我有时陪男人睡觉。这副,让我不用在丛林中狩猎,或是奔波劳碌
生意。”
“这么晚了,你们在聊天吗。”
“……殊也是不是,他是不是……”
他把手从知弈的手掌中抽回来,额角靠在了知弈的肩。他低低地说:“随便你。”
院子的大石上挤了一只狼、一只狐狸和一只猫,难免挤了些。
“……那时候你才……”知弈脸上发热。十五的殊也,那得是多小的孩子。
“我说到到。”知弈说。
知弈抱住他的肩膀:“有我在,我会照顾你。”
知弈的背后已是一层的汗。殊也披着白袍子站在门边,冷冰冰的月光照得他泛着玉石一般温的白。此刻他的脸美得不似人也不似狐,不知怎样的力量,才孕育出他这样的灵怪。
知弈沉默了。虽然他早有预料,但真的听见这番话从殊也口中说出,还是有着同样的震撼。
“刚开始的时候很疼,后来就舒服了。”殊也眯起眼,“你明明也和我睡过。”
弄个清楚。
“……”知弈捶顿足,不知何时,他已经同那群不辨面目的色情狂混在了一
。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