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他。”泉胜向边上两个Beta命令。

        “这样就算疼了吗？”

        “用水冲刷会让生腔松弛，综合评定下来还是不建议使用。用清水清洗干净就行了。”

        清洗标记的过程就像抽魂。他感觉到的一分被活生生地抽走了，取而代之的是透明、淌着的清水。

        温水缓缓地入Omega的下，缓缓替换着原本在那里的酸。Omega的生腔内已因过分疼痛而变得麻木，只会规律地收缩和舒展，将其中满溢出的水排出去。

        医生引导着Omega排出内的水，答：“这个标记刚完成了没多久，再加上标记的Alpha纯度不高，这种程度的强酸足够洗去八至九成的标记。”

        会被取代吗……

        程施景的语气淡淡的。他的手草草地摸过Omega的――过去他是多么喜爱这干净年轻的，如今再看见便觉得多么恶心。

        Omega抓住医生的手臂，问：“程先生……程先生说了什么……”

        “程先生……”他听见自己。

        Omega上脱了力，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喃喃自语。

        “先生……”

，被这样破坏的攻占，就像是从内里撕开一般。

        几个Beta过来帮他松了绑，获得了自由的手臂却因为保持同一个姿势过久，而产生了供血不足。

        Omega的眼角已经濡，泪珠断线般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医生：“您再忍忍，很快就可以排出来了。”

        随即就有人过来按住了Omega不住扭动着的上。

        好冷、好冷……

        “好疼……”

        “这是为了保持首粉的。程先生会喜欢。”

        他僵地屈起，有人过来帮他上盖上了衣服，但他还是觉得冷。

        似乎是医生在说话，但程施景并不在，他早已离开不知去了。

        “……真脏。”

        好疼……好疼……程施景以前常以各种由责罚他，那些和现在的疼痛比起来本是九牛一。

        程施景的手抚过他的耳侧，落在他赤的肩膀上。

        医生被问得稀里糊涂：“程先生？程先生怎么会来这里呢？”

        “不可能的……”Omega打着战，挣扎着要起来，最后被几个Beta制止，“我看见程先生了，他来看我，还和我说话……”

        医生摇：“最好除的方式是重新标记。用新的Alpha信息素取代旧的标记，当意识到新的信息素才是正确的信息素时，旧的信息素自然会被排出外了。”

        医生的话仿佛魔咒一般，Omega仿佛看到了程施景影子走近了他。他像往常那样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和口。他很喜欢自己的首，指间掐着圆圆小小的肉粒，在上面留下一浅红的印――像逗弄一只圈养的小牲畜。

        中被洗去的那一分空的。以后也都会是这样――程施景总也不会标记他的。

        Omega怕极了。程施景像朵阴晴不定的云，影子投在他的上，他也不知下一秒会是突然放晴，抑或是死亡笼罩。

        我可能一辈子都是这样了。他想。

        Omega努力忍耐着，却仍是不由自主地挣扎着想要蜷缩起。

        “无法完全洗干净吗？”

        Omega抬看，却看不见程施景的眼睛。

        他不知这可怖的还要在他的中停留多久。他感觉到口的浴袍被解开，冰冷的膏被涂在了口的两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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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这样算是洗干净标记了吗？”泉胜问。

        医生并未当回事，反而是背着手站在一边的泉胜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