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也不是很难，简鹤想。

        沈晏歌挑眉：“不亲眼看着你放进去，我怎么知你会不会耍赖？”

        简鹤的神色冷了冷，“我不会。”

        “可以。”他说。

        简鹤定了定神，从沈晏歌掌心接过那个。他没见过这类玩意儿，不知是什么用的，见它积小巧，下意识觉得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沈晏歌的要求是将它放在内，简鹤便张开嘴，准备住它。

        “我完成的话，你能保证不再私下纠缠我吗？”他问。

        他冷着脸的模样像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显然很习惯用这副姿态替自己竖起屏障。天选之子的气场在他周游走，显得气势骇人。

        靠得近了，泛粉的耳垂便清晰地落入沈晏歌的视野。那儿明明有小孔，这次表演却依旧没有往上缀任何饰品，像是在刻意掩饰自己打了耳的事实。

        有几个人记得沈晏歌好像是要让简鹤兑现赌注，一时看着他们离开的影有些探究，不知沈晏歌到底会让简鹤些什么。但他们太累了，好不容易回到宿舍，实在迈不动步子。

望向沈晏歌。沈晏歌勾示意简鹤跟着自己走。

        展宁东也好奇地看着沈晏歌和简鹤一齐离开。他忽然想到：能跟沈晏歌那张脸平分秋色，和他站在一块儿还能相得益彰的，似乎也只有简鹤了。

        他的脸一点点红了。

        或者说为了简鹤的脸面选择避开人群和他独，已经是沈晏歌最大的仁慈。

        简鹤的动作顿住，他朝沈晏歌望去，看到对方眼中不加掩饰的望。

        沈晏歌没说什么，目光下移至对面纤长的脖颈。就在不久前，那儿还拴着一条黑色的制颈圈，将简鹤的肤衬得更白，激烈舞蹈后的汗水将项圈打，少年的目光勾得人心中发热。

        刚结束公演，节目组本着给练习生放假的意思，并没有安排录制，也没有人想着今天还去练舞，整栋楼都空的。

        沈晏歌闻言笑了。

        沈晏歌眸色深沉，他向简鹤伸出手，掌心躺着一枚小小的、勾着一条长线的圆球。

        “……你转过去。”许久，简鹤迸出来这么一句。

        他的发扎在脑后，出完整的脸，笑起来好看得晃眼。

        沈晏歌可不怕这个，他好整以暇地开口：“我不介意帮你放进去。”

        两条微微分开，简鹤一只手向后探入底，手指按着抵住口边缘。硅胶制的圆形小球已经被他掌心的温度捂得热，此刻抵着后倒也没有太大的刺激。

        沈晏歌说出了他的要求。

        不知过了多久，他眼睑低垂，长而密的睫在脸上打下一片阴影。手指将运动的松紧带往外勾去，随着子落地的啪嗒声，修长笔直的双暴在空气中。

        他们换下了舞台上的演出服，脸上的妆却还没卸，简鹤依旧是将额发梳至脑后，眼线深邃的冷峻模样，看着比平时要成熟一点儿。沈晏歌缓缓朝他靠近，让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结上下动。

        简鹤的型非常好看，肌肉线条畅有力，没有一丝赘肉。在那上方，莫代尔的布料包裹着简鹤最后的自尊，勾勒出圆的弧线。

        “把这个放在内，对着镜子一遍今天的曲子。”

        沈晏歌将简鹤带到了他们其中一间舞蹈练习室。

        简鹤没接，撩起眼看着沈晏歌。

        沈晏歌给他的这颗也就平常尺寸，他

        “不是上面这张。”沈晏歌打断他的动作，“用下面的嘴着。”

        他知沈晏歌既然将他叫到这里，就没想着放过他。

        他背对着镜墙，沈晏歌直视着他，又可以通过镜子将他的后背看得一清二楚。

        简鹤看着沈晏歌反锁了门，心中忽然升起了在正式演出时都不曾有过的紧张。

        简鹤有好一阵子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