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孰关掉PPT：“这个我不到，需要支援。不过照您所说，也许可以给他一个脆弱仿生人的设定：即便可以完美运行，数据崩塌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不也行，主要得按月给钱。

        “米孰……？”张鲸怯生生地叫秘书的名字。

        “嗯嗯。”张鲸赶紧点。什么公式照啊，初舞台啊，拍得他还满意的，比赛初期后援会还不用干预太多。“第一次排名票数按指数增长投到五十名左右就可以，计票结束前一周我叫楚兵发一份实时数据给你。先不要集资，看看上面什么态度。另外，最近厂里有很多奇怪的传闻，外面有动静吗？”

        “好，虽然听不懂，但是好像蛮有意思的。”张鲸干劲满满，“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富婆人设？”

        人不想努力，想被小狼狗养着当个闲散富婆，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哪怕小狼狗瞧不上他也无所谓，反正纠缠了那么久，谁也放不开谁就行。每个月，小狼狗不耐烦地举一张金卡甩他脸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狼狗撕下衣服敷衍地。小狼狗随便弄两下又扔开他干别的去了，但是年纪大了的他已经被榨干了，心里一边难受小狼狗冷落自己，一边特满意、特满意……

        “不是您说可以素颜的么，还有，严格来讲现在不是工作时间。”米孰给张鲸一摞文件，“泉佑的数据还不错，照这个速度发展，同比前几届有望出。”

        “……看在你好看的份上我不说你。”张鲸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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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只占前面两个字，而且您不适合花。”米孰直白地说。

        米孰迷惑地看了张鲸一眼，张鲸的后背靠上座椅，为米孰朗诵一首自题的现代诗：“饲养一只小狼狗/前十年/我他，他离不开我/后十年/他爱我，他离不开我。”

        “哎，不行啊，公司不端水，粉丝该说公司偏心眼子了，到时候都逆反去捧别人了怎么弄？”张鲸不干了，“现在还行什么人设，笨美人？”

        “我还需要泉佑的医疗记录。”张鲸拿手机给米孰打出药名，他自己先搜了一下，是缓解关节疼痛的药，“重点是他的情况还适不适合参赛。”

        张鲸随后下楼遛弯，其实是找秘书去了，节目开播以后秘书会定期给他汇报工作。张鲸按车牌找车，拉开车门一看司机，又觉得自己上错了，米孰一把按住他的手。

        肤色惨白的男子若丹砂，中长发抓出蓬松空气感，一单薄的正装，像是午夜出猎的血鬼。

        泉佑点点：“我会考虑的，谢谢哥。”

        “节目组只放过初C的消息，各家下的水军我有统计。最近讨论比较多的是一个工作人员的爆料，确切说是一个恐同选的骂街小号被扒了。”米孰思考了一下说，“那个是实习生个人行为。”

        “你在说什么？”米孰看了张鲸良久，“经费有限的情况下，还是以泉佑为主吧。”

        米孰将车开得远了些，拉上窗帘，打开黄褐色灯，用后座当屏幕投影PPT，张鲸还沉浸在“现在的直男怎么都这么”的震惊中：“张总。”

，想跨进这个行业，要多下工夫。”膏药贴好，张鲸重新坐起来。

        “嘴天生就是这个颜色的吗，哦……”张鲸像逛美妆柜台的娘们一样吃惊地捂住嘴，米孰白得发光的脸登时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