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千一点没听进去：“这不更色了吗？”

        “别看了，哈喇子都了。”刘千上完化学课回来了。

        张鲸完成任务后归队，练习生们在地板上笑成一团，唯有金哗拍了拍他。“没事。”张鲸和金哗互拍。

        “必须有！”张鲸毫无灵魂地喊。

        荀真拿起笔，张鲸心说这孙子总算要记名了，不料荀真笔尖一指门外：“现在请你到楼说一声‘我最喜欢荀真老师了’，向大家宣布你加入了我的战队，注意要让所有导师都听到你的选择，不然就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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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那都脑子有问题……”张鲸闲聊之际被刘千偷看了牌，他一个手刀劈过去，“牌给我交了！”

        导师合照完成，接下来练习生三到四个人一组进行拍摄，荀真走到张鲸和刘千边停住，刘千下意识地套紧张鲸的脖子，看来他们的讨论都被荀真偷听了去。

        荀真可不听张鲸拍屁：“我知你一直是vocal位，歌曲高的分可以交给你来设计，但舞蹈完成度这方面我也不会放松要求，你有坚持训练的决心吗？”

        荀真那组叫了好几个材好的过去，张鲸跟过去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样，原来荀真是育老师，练习生们穿得多少有点，一个个无比自信地在那凸肌肉。

        “你们说这个吗？”荀真低下看了一眼小，向两人介绍，“它叫。”

        “行行，都押你那儿，赢一盘你还我一个。”张鲸也不喜欢手上那么多零碎，索全摘掉。

像黑老大跟人谈生意。

        “你才……”张鲸被刘千当个盾牌用，推着他转向荀真那组练习生的正脸。

        刘千洗牌间想起一档子事：“咱们宿舍还能来人不？我想找一个……一到两个吧。”

        “这个造型是杂志准备的吧，估计是在同一个两元店淘的。”张鲸说。

        “好……”张鲸一口气哽在口，荀真啊，你哪里是荀真啊，你的名字倒过来写吧，你真狗啊你！

        合作舞台主要是拍给粉丝看的，任务没那么重，稍有人气的选手这个阶段都有一堆琐事，什么带货啊，广告啦，综艺嘉宾……不一而足。

        刘千憋笑憋得鼻孔直气：“怎么这么挫啊？节目组这么抠吗？给导师的首饰都循环再利用。”

        荀真在教室进门支了张课桌，见张鲸进来，本要记下他的名字，又见他和金哗打得火热，轻咳一声说：“我好像还没同意呢？”荀真前面拒绝过不少人。

        张鲸排名落后，被剩到荀真带领的dance组和rap组之间，只得选dance，好在组里有金哗，张鲸飞奔过去抱住他。

        张鲸受不了刘千了：“文化沙漠。”

        金哗听得一愣：“你们这些关系都什么时候发展的？”

        “我去问问。”刘千丢下牌跑开，过会儿又灰溜溜地回来，“他不同意。”

        “老师，您是我们全CRC的偶像，我们公司每层都有您的大海报！”张鲸赶忙过来说好话，金哗就在他后不远。

        第三次公演过后有个导师合作舞台，除去原有的四个导师，还会加一位飞行导师。厂里三十五个练习生分成五组，定位除掉唱rap，再带一个ace，练习生依排名选组。比赛到了这个时候，“皇”也“皇”不成什么模样了，有些被平台方相中的人气选手，节目不会叫他们受委屈，大致上可以叫自由选择。

        导师有拒绝练习生的权利，被拒绝的练习生可以选择换组，直到有导师接收为止。dance组在五组中占有两席，基本符合场内练习生的定位构成，而rap组席位供过于求，vocal组席位又稍有缺少，导致一些练习生不得不转换定位。

        节目组和时尚杂志合作，给练习生拍集照，捎带上四个导师。拍摄地点选在一所学校，主题是四个老师教四科，张鲸那组学美术，换几个姿势就完事了。

        张鲸得要命，推开刘千的：“你懂什么？那是有典故的。”

        “都行，你们商量好。”金哗气定神闲，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刘千正色：“那是我大哥！”

        荀真走远，张鲸和刘千其实本没把荀真当回事：“好像还真是我当时那个链子诶。”

        “简单说就是佛祖在修行，魔变成一条龙缠住佛，分散他的注意力。”张鲸给刘千科普。

        “什么典故？”刘千的神集中时间超不过三秒，“哎，老师的项链是不是你三公的那个？”

        张鲸站在他们的背面看，荀真的小在镜拍不到的那一侧有个纹，用化妆品遮了一些，但还能看出来是蛇缠着一个和尚。

        “表白失败啦。”张鲸一边发牌一边问。

        “老师的纹好色情。”刘千对着张鲸的耳朵眼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