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视线里像凭空多了层，嗓子眼堵堵的，他埋在蒋明宇的怀里抽鼻子，“你今天对我一点都不好。”

        ?“我的错，对不起。”蒋明宇给纪桃他的口。他知自己刚刚全凭一气，所有举动都不经大脑，幼稚又冲动。

        “我真的戒烟一年多了，”纪桃惨兮兮地看了眼蒋明宇，眼眶红红的，“不是骗你的，我之前——”

        “对不起，对不起。”蒋明宇絮絮和他歉，垂丧气的，像错了事等着挨骂的小狗。

        “你闭嘴，等我说完你再说。”纪桃喝了几口水，过气来，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坦白，“我之前高一的时候边朋友比较杂，我觉得好玩就跟着学，大概抽了半年多，后来转学到这边，才慢慢戒掉。”

        “其实也不算戒，本来就没什么瘾，学习一忙，这边也的严，”纪桃玩着蒋明宇的手指，“之后又和你在一起，也就不需要这些东西打发时间了。”

        “嗯。”蒋明宇听见他最后这句话，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

        “你不介意吗？我瞒了你这么久。之前我很害怕你在意这些事情，就像我会和朋友去club。”纪桃感地问。

        “因为不是好习惯，才不希望你。不过我也会抽烟蹦迪，我还喝酒。”蒋明宇像在检讨，一字一顿地说。?纪桃知他不介意，胆子大起来，“我也想喝，但我不清楚我的酒量，发酒疯怎么办，好丢人。”

        ?“那我也喝很多，和你一起丢人。”

        “我以前只抽那种细支的薄荷烟，味很淡，又甜又凉的那种。”

        蒋明宇看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纪桃几乎化在他漆黑的瞳仁里，轻飘飘地晕眩着，像泡在被晒了一天的泳池里，温热的池水将他托举，云包裹着落日，心的橘子棉花糖一样，冒着滋滋甜味。

        “之前韩其颂还说我抽的不叫烟，应该叫空气清新剂。”

        “那你今天还抽他的烟。”蒋明宇不满地哼哼，“他都知，就瞒着我。”

        “对不起嘛，再也不会了。他不信我戒烟，非要让我抽，第一口就把我呛着了…明天我就告诉他妈妈。”

        “好。”蒋明宇严肃地点。

        纪桃在他怀里乱，闹了半天才想起来，“找什么找，明天放会考假。”

        “那就——”蒋明宇被堵住嘴，仰面倒在床上，细细绵绵的吻落在下巴和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