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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这种事传来传去容易丢失本来面貌，不过陈墨川收到了李元的信，将事情三言两语说了说，密室决斗，丁旭本就有旧疾，每况愈下，过程中直接吐了血，被他用暗弄死了。

        下了一场大雪，目之所及白雪皑皑，村子的主被街坊邻居清理了一下，堆在各自家门口，各自院子里的积雪则打理的更细致，以防家人受伤。

        “鸽子死了，再训一只，武林正的废物打死一个算一个，稳赚不赔。”

        彼时已经到了冬天，陈墨川正教陈一真气的多种奇妙用法，雪球在他手中化成水球，顺着力被泼向陈一。

        陈墨川拿着死鸽子看了看，递给陈一：“拿去炖了。”

        比如追月楼确实如陈墨川所预料的那样，大换血，死的死伤的伤，几乎只留下了原先的三分之一，收缩势力，团结又紧密，试图借机铲除追月楼的武林正们偷鸡不成蚀把米，终于不敢吭声了。

        陈一进境飞快，陈墨川不知他忽然认真努力是受了什么刺激，但儿子努力用功总是件好事，只是这进步的速度让他很有危机感，但又觉得陈一算是个老实孩子，应该干不出欺师灭祖的事，也就稳定住了情绪，安安心心当他的好爹爹。

        “陈一！”陈墨川见他走神，带着真气的雪球直向着他的脸飞，这傻孩子猛然回过神，一挥袖子把雪球弹开，正巧打死了飞来的信鸽。

        不过他们陈家就不是这样了，父子两人一会儿打雪仗一会儿打水仗，地面冰雪水什么都有，手里有时是水有时是雪，你来我往，从真气到暗手法，花样繁多，两黑扑扑的影子在雪地里乱窜。

        抖了抖那张小纸条，陈墨川真气一动，噗噗噗就成了粉末，他则背着手回屋回信去了。

        陈一自从陈墨川放弃教他识字后，就再也没学过，几年下来，认字没问题，要说写，那可就难了。

        半年多年那一场梦来的凶去的快，可无论如何，还是在陈一心里留下了痕迹，看着陈墨川教他功夫时或轻盈或狠辣的动作，他会想起那一夜，陈墨川在他怀里时的乖顺。

        “……”

        陈一：“……”

        偶有飞鸽传书，陈墨川也就没再藏着掖着，陈一也都跟着知。

        陈墨川啧了一下，拿过鸽子拆下小竹筒，里面是李元的来信：“叛党已除，正除我楼，避还是杀？”

        他也会疑惑，明明陈墨川不看脸完全称得上是材颀长，看脸又是个蓄着胡子的大叔样，又常年没个正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