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不停发出令人脸红心tiao的声音,黑曜石般的眼眸因隐忍和自惭而眯得格外狭长,眼里的冰却仿佛化开了,盈满了细碎水光,xiong口两粒更是都红zhong起来,还闪着晶莹的shirun之色。
真可爱。
“你好,”顾允趴在他的xiong口,对着他的右ru似有似无地chui了一口气,凌玉恒xiong膛ting了一下,那枚ru尖站得更正了几分。顾允zuo出侧耳倾听的样子,一tou乌发散在凌玉恒的xiong腹,“哦,你说你喜欢我?谢谢,我也喜欢你。”
凌玉恒正生气于顾允的自说自话,忽然发现顾允gen本没看他,反而微笑着注视着他的ru尖:顾允在和他的ru尖打招呼,还说他的ru尖喜欢他……
凌玉恒哪里被这样逗弄过,羞得快哭出来了。
顾允一只手下移到他双tui之间,猝然攥住两wan又nie又抓。
“啊!嗯啊!哈啊!”凌玉恒忍不住呻yin出声,shen子猛得弓起,如上了岸的鱼,垂死挣扎,大口chuan息。
……想让他握住上面,而不是仅仅玩弄下面的两wan。
正刺激难耐时,顾允手一松,停止了抚wei。
那物抽搐着,凌玉恒也跟着颤抖,顾允若即若离地在他要害上空游移,叫他双tui绷紧,腰跨忍不住追着那手迎去,将要害送到顾允手中。
顾允柔ruan的chunshe2离在他的脸颊留下shi热的痕迹,tian了tian他被撑圆的双chun。
“唔……”凌玉恒想被他亲吻,想被他侵入,可是却只能han着那手巾,难忍的发出哼声。
此刻,他终于放弃了抵抗,yu火把他的理智烧尽,令他意乱情迷。
顾允一面在他shen上留下吻痕和齿印,一面隔着薄薄的底ku一把抓住了他!凌玉恒大声地呻yin了出来,嘴巴张得更大了,艳丽的chun间han着的手巾已经shi透,涎水从chun角liu出来,极其淫靡。顾允嗤地笑了,热气洒在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腰侧,令他缩紧了腰腹的肌肉。
凌玉恒的下ti被他所尊敬的长辈掌握,那手掌有薄茧,他年少时曾被这只手教着握剑执笔,此刻却被教着忍受快感——他意乱情迷地扭动着shenti,疼痛、无措、羞愧和快感电向他的脊骨,叫他战栗,不能自己。
感受到手下的一大坨慢慢膨胀立起,顾允随意rou了几下,那ding端便吐出水来,叫他乐不可支——这可不是口嫌ti直吗!
凌玉恒似也感到羞赧,将tou偏到一边去,只是刚偏过去就被他nie着下巴转了回来,顾允bi1视着他,手下动作忽然一重,他便闷哼一声,又吐出一gu水来。
“呀!你底下怎么shi透了?”顾允恶劣地问,手又是一紧,引得他chuan息越来越重,下面也越来越ying,“水liu得到chu1都是,。”
“唔!”他被nie着下巴,只好仰tou对着他,被问得双颊愈发地红,又是气恨顾允这样对他,又是气恨自己如此不禁挑逗,只见顾允放过了他那地儿,将手伸到他眼前去,只见手上果然shi漉漉亮晶晶的,他脑袋哄地一炸,连耳尖和脖颈都开始泛红。
顾允笑着钳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嘴张得更开,便将那shi漉漉亮晶晶的食指和中指一并sai进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唔!”他眼角泛红,一贯深邃冷静、弯起来又令人如沐春风的双眸盛满了屈辱和无助,他死死压抑着的汹涌澎湃的快感和羞耻感,竟liu下两行泪来。
他讶然挑眉,dao“这就哭了?后面还有你哭的时候呢!”
用手指蘸着殿下的jing1ye,cao1殿下的嘴巴,还把殿下cao1哭了。
啊,爽。
一边想,一边挑逗着他的口腔,先是来回进出,看他红chunhan住他沾满jing1ye的手指,被抽插着的样子,只觉得格外诱人。
顾允又找到了被手巾压住的she2,nie住戏耍,笑着bi1他将那yetitian净。
凌玉恒啜泣着用柔nen的she2尖tian卷他的手指,将jing1ye和唾ye一并咽下,那沾满唾ye的手巾被他取下,他张开太久的嘴巴又酸又麻,难以合拢,无力地张着,那唾ye先是连着手巾,待手巾拿远了,便拉得又细又长,最后断掉,挂在chun角,格外暧昧。
顾允用手巾细细ca拭他下ti,只是一边ca,他一边往外liu,顾允毫不留情地嘲讽他,他被这般侮辱,虽死死忍住不发出声音,下面却愈发shirun。
“罢了,早该知dao殿下是个sao的,臣越是作贱殿下,越是遂了殿下的愿。”
说罢,将shi漉漉的手巾重新sai了回去,凌玉恒被那脏东西堵住口,han了满口的jing1ye和汗水,眼中留下泪来,shenti却因不用强忍着呻yin声而放松下来。shenti里仿佛撕裂出两个他,一个他高举着礼义廉耻,痛骂着自己和他,另一个却渴望被这样蹂躏,甚至因为被辱骂轻贱而更加快乐。
“殿下可有想过有朝一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