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衣着华丽的人和衣衫褴褛的人在此时此刻到了真正的平等，平等的死亡降临在每个人的上。

        “很有意思的。”希尔笑着说，“可惜，你没能看到那样的盛景。”

        ――

        说实话，如果他们不是我的同类，我一定会为这件作品打上满分。但我清晰地知，那些碎块，正是我曾经的同类。

        “不过……如果说城里最有特色的可能还是……”希尔拉长声音，带着奇异的傲慢说，“那果然还是斗兽场了吧。”

        超乎想象的变态行径从勇者的口中一一在我脑海中脑补出形象，那足够令人胆寒。

        “我想死你们了。”希尔没有一点法师的架子，大张旗鼓地向我介绍着城中种类众多的娼馆，我们那里毕竟只是一个繁华的村庄，远远比不上城市，而城市里的娼馆多种多样，特色娼馆更是一绝。

        我漫步在被鲜血侵染成深红色的台阶上，俯视着舞台上惊心动魄的戏剧，人与人互相撕咬着，直至某一方的死亡。

        希尔和我虽然在方面都格外玩得开，但至少……我还不至于通过血腥和暴力来刺激自己的阴。

        人彘、兽交、拍卖、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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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干巴巴地说:“那还真是不巧。”

我们村子里，没有一位村民能够像勇者一样健壮，更不存在什么过人的力量。

        就如希尔所说，那的确是一场盛景。

        不是指上床，我是指我们两个人彼此之间的观念交。

        “不过，”希尔双手叉腰气十足，“那已经是历史了。”

        他的描述让我填补了我以前本不可能想到的空缺，比如饮食，比如地位，再比如奢华的生活。

        我看见了。

        秃鹫在盘旋，发出令人厌恶的尖叫。

        鲜血与血肉混合在一起，为这幅巨大的杰作涂抹上最后的颜料。

        我应该去看看的。

        ――

        ――

        造就出勇者的贵族们究竟是怀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看这些“物”的？

        不得不说，那的确给我带来了冲击，连续好几天我都了噩梦，直到希尔的回归才让我连绵不断的噩梦停歇。

        ――

        但勇者显然对此知之甚详，我们对彼此的认知显然都有偏离，他缺乏正常人的常识，而我缺乏对贵族们的了解。

        “人杀人，失败者会被绑起来开膛破肚喂给秃鹫，胜利者会不停战斗，直到他成为下一个失败者或者他被人买下来作为工。”

        希尔离开的十五天中，勇者和我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

        贵族爵位的基本常识我还是懂的，不过我完全不会去思考他们的生活水准，这与我的生活毫无关联。

        希尔仍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我看着他，一个疯狂的想法在我脑海中酝酿。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