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听得清，原本声音温雅低沉的帝君，嗓子已经哑了。纵然如此疲倦，也还是驯顺如初。

        “朕对不起你。”小美人不肯起，伏在他前低声歉。

        他有点不相信呢。

        “何至于此，陛下已经侍候我一路了。”贺兰温声劝他：“正事要紧。”

        那只手从他的后颈拿开了。

        每当这时，他就越发地爱打那张浪叫着的小嘴，听他一边挨打，一边乖乖地发浪，小脸被扇得了，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也不敢求饶，只敢贴着他的掌心发浪。

        于是他故意说：“陛下，只要我想要你，不你累不累，你的小都得乖乖的给主人吃。”

        帝君却有些难过地说：“你是在我心尖上的。”

        帝君迟疑片刻，仍是推开了他的手，重新跪在他两之间吞吐起来，贺兰要拦，帝君吻着他说：“日子还长，我就这么委屈你，以后你更要难受了。”

        眼看他这样，帝君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

        他虽然因为政务哑着嗓子反抗了一句，反抗了却又心疼贺兰，仍是自己乖乖地认了错又顺从了贺兰的意思，再被贺兰抱起来的时候，他小猫一样地叫着说：“以后我还是都听你的意思……再不反抗了，委屈了你，比见不到你还要难受。”

        等他如意了，便钉着那人狠狠贯穿，那时那双眼有时因为情而闭紧，贺兰便会吻他要他睁开，帝君无论被他弄得多么疲倦，多么狼狈不堪，都会带着笑微微地睁开眼看他，也不说话，只是带着那样迷蒙的神色，靠在他口。

        他闷闷地说：“子思……不是我不听话……一会宴，还有正事……”

        他从这样的纵容里，确定了对方的心意。

        那人只是无声的点点，地攀着他的肩，哑着嗓子：“吃吧，只要你喜欢。”

        “你哪里受得住。”贺兰疼惜地环住他绵的腰，劝他：“我们日子还长呢。”

        每每那人要训他，下面的小嘴受不住了，于是伸着修长的双手想要推开他的时候，贺兰都会低去看他，看了他带着侵略的眼神，别说那张小嘴如何乖巧，连那双手都会无奈地垂下，再抱住他的腰。

        但他仍是轻轻的亲了亲那东西，朝他允诺：“我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

        他顿了一会，又说：“……我还是帮你了吧。”

        “毕竟风月事，只要有心，何时不能再来。”贺兰看着他这副惭愧的样子，急忙将他抱起来拉进怀里：“是我太过。”

        “您再这样下去……子思就更没有分寸了。”他捧着他的小脸这样宽：“您本就不该予取予求。”

揽着他的腰，似笑非笑地夸他：“楚腰纤细掌中轻，就是这个意思了。”

        贺兰想，帝君应该是真心悦于他的。只是，还要调教一下。试试他的底线。

        贺兰按着他的后颈命令他。

        他就这么反复着，在车上弄了他两次。

        掌中的帝君也用浪叫回应他的探索。

        他就这样慢慢地把玩着帝君上的每一。

        他是想和贺兰解释，若不是宴实在紧要，若不是已经被哑了嗓子，他是会乖乖听命的。

        他这样乖地允诺了，从男人下出来的时候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有些愧疚地说：“朕没能让你尽兴。”

        帝君想到新朝刚立，本让他带兵，听他这样说，迟疑片刻，改了主意：“……有这话，子思你还是不要带兵了，朕不需要你效死。”

        “没有。”帝君哑着嗓子抱住他：“是朕委屈了你。你从小就惯于尽兴的……我用手帮你吧。”

        贺兰十分感动：“臣只是嘴上说说，不必当真。虎符还是要给臣的，不许扣着。”

        他好像看不见美人的里已经点点滴滴地渗出了浊，也看不见他颤抖泪的眼睫，只是对着他前立的尖轻咬下去，慢慢地他的。

        贺兰今日竟然如此急色……一会的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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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哭了？”贺兰吻着他的鼻尖：“臣让陛下委屈了。”

        “要的。”帝君抬手摸过他的侧脸：“朕的子思太辛苦了。”

        ……

        于是他笑了一声，把他当个面团一样圆扁，把他的压到了自己下，命他弄。

        “陛下，够了。”贺兰急忙把人抱起来：“子思何德何能。”

        他侵略过下驯顺的疆土，油然而生一种奇异的满足。

        “你……”贺兰感念不已：“幸而如今没有战事，不然恐怕唯有为陛下战死，才能报答万一。”

        他总是这样，似乎什么都漫不经心，连弄人都这么散漫随。

        帝君：……

        然后他轻笑着握着柔腰肢，俯夺去掌中人甜美的津。

        他有些恼火地看着眼前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