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热,泥泞,像是陷进了热带雨林里的沼泽,卓耿艰难的推进,
热,泥泞,像是陷进了热带雨林里的沼泽,卓耿艰难的推进, 大的阴
大的阴 把粉
把粉 的小
的小 撑的发白。
撑的发白。
        斯黎被撞的脑仁都要散了,他破碎的 息着,
息着, 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斯黎的脸也白了,疼痛覆盖了快感,他后知后觉的躲避:“不要…别进来…好疼…”他是战士,受伤是家常便饭,但这种疼不同于任何一种,他好像被劈开了。
        卓耿转而抚摸他的后颈:“我们以后在卧室屋 装一面镜子好不好?这样你躺着不动也可以看到我是怎么玩你,怎么干你的。”
装一面镜子好不好?这样你躺着不动也可以看到我是怎么玩你,怎么干你的。”
斯黎光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淫靡,于是他收缩的更厉害了。
“我进来了,主人,我占有了你。”卓耿紧紧抱着他,声音沙哑低沉,“我很高兴,我是属于你的,你也是属于我的。”
溢,噗呲噗呲的水声响彻房间,卓耿俯
 舐啃咬两颗嫣红的小小
舐啃咬两颗嫣红的小小 粒,斯黎却只想捂住耳朵,不想听自己的
粒,斯黎却只想捂住耳朵,不想听自己的
 和
和 咙里发出的仿佛女人一样的叫床声。
咙里发出的仿佛女人一样的叫床声。
        “没关系的,一会儿就好了,我保证,很快就会快乐的,我就是 这个的,你记得吗?相信我。”卓耿亲吻着他的脸,一用力,
这个的,你记得吗?相信我。”卓耿亲吻着他的脸,一用力, 破了那层
破了那层 。
。
        “喜欢这样吗宝贝,你缩的好厉害,喜欢我这样干你对不对?”卓耿说着,腰 一次又一次用力下沉,“你里面好
一次又一次用力下沉,“你里面好 好热,像是被我捣烂了一样。”他说着直起
好热,像是被我捣烂了一样。”他说着直起
 ,居高临下的看两人结合的
,居高临下的看两人结合的 位,“
位,“ 肉都被带出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肉都被带出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斯黎此时并没有被 望裹挟,说不出索要的话,但他又缩了一下甬
望裹挟,说不出索要的话,但他又缩了一下甬 。
。
        卓耿怎么可能让他退缩,于是他掐住斯黎劲窄的腰,缓慢却坚定的插入,直到 碰到那层
碰到那层 女
女 。
。
        斯黎已经听不到他的机 人说了什么大逆不
人说了什么大逆不 的话,反正这种话他也没少说。他只觉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一
的话,反正这种话他也没少说。他只觉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一 烧红的烙铁穿透了,疼的简直想死。
烧红的烙铁穿透了,疼的简直想死。
        卓耿把手指上的黏 抹在斯黎的
抹在斯黎的
 上,让两粒嫣红变的
上,让两粒嫣红变的
 亮泽,然后握住自己的
亮泽,然后握住自己的 长抵在兀自翕合的花
长抵在兀自翕合的花 口,慢悠悠的磨蹭打圈。直到大
口,慢悠悠的磨蹭打圈。直到大
 蹭的
蹭的 淋淋的,斯黎也急不可耐的抬起屁
淋淋的,斯黎也急不可耐的抬起屁 向上迎合时,才慢慢的入了进去。
向上迎合时,才慢慢的入了进去。
        “呜…别…别停…再动啊…”斯黎 求不满的哭叫。
求不满的哭叫。
        卓耿突然抓住他的 发,迫使他抬起
发,迫使他抬起 :“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卓耿笑了起来,爱怜的亲吻他汗 的金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诚实的。”说完他将深埋在内的肉棒抽出来一大截,然后重重的压了回去。
的金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诚实的。”说完他将深埋在内的肉棒抽出来一大截,然后重重的压了回去。
        
 刺痛,斯黎泪盈于睫,呆呆的看着自己容纳一
刺痛,斯黎泪盈于睫,呆呆的看着自己容纳一 手指都痛的小
手指都痛的小 如今任由一
如今任由一
 长恐怖的巨物穿刺,瘙
长恐怖的巨物穿刺,瘙 酸
酸 的
的 肉被来回摩
肉被来回摩 ,带来濒临崩溃的快感。
,带来濒临崩溃的快感。
        “嗯啊…” 感的内
感的内 被这样摩
被这样摩
 弄,斯黎控制不住叫了一声,大口大口呼
弄,斯黎控制不住叫了一声,大口大口呼 着,好像肺里的氧气都被
着,好像肺里的氧气都被 出去了似的。
出去了似的。
这是一场漫长的前戏,漫长到了仿佛到了世界末日。终于在斯黎再一次濒临崩溃,觉得快要到了时,卓耿停住了动作。
        卓耿一开始没有动,只是用
 和手不停安抚着他的
和手不停安抚着他的
 ,这让斯黎松了一口气。等疼痛过去,他渐渐能感受到下
,这让斯黎松了一口气。等疼痛过去,他渐渐能感受到下 被撑开直胀满的感觉。那很奇怪,却并不讨厌,甚至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与安全感。
被撑开直胀满的感觉。那很奇怪,却并不讨厌,甚至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与安全感。
        撕裂的剧痛席卷全 ,斯黎的眼泪不要钱一样
,斯黎的眼泪不要钱一样 落,他不想像个女人一样伤春悲秋,但此时心里却不受控制的伤感起来,他被一个机
落,他不想像个女人一样伤春悲秋,但此时心里却不受控制的伤感起来,他被一个机 人破
人破 了,他的第一次。
了,他的第一次。
“叫我的名字,宝贝,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那是你为我取的。”卓耿把斯黎抱起来,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他一下就
        “你在夹我了,宝贝,想要了吗?”卓耿呼
 重的问
重的问 。
。
        斯黎疼的双眼大张,湛蓝的瞳仁仿佛雨水冲刷下的蓝宝石,嘴 被咬的嫣红
被咬的嫣红 滴,几乎
滴,几乎 出血来。
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