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曾经人调教？”虽未见燕挽不适，胤眹还是慢慢抽回手。

        “不曾。”燕挽敛去情迷之态，指腹晕开小腹未干透的涎水，悠然，“燕某从前只用前面。”

        燕挽迫于胤眹攻势无奈地扬起脸，双手沿着胤眹的大摸到那话儿，趁着还没捋顺了与自己的比一比，不由得皱眉：胤眹果真名不虚传，跟自己一样，都是间另长了半条胳膊的人啊……

        “与法师一般，天赋异禀。”燕挽扭动腰肢，蜜缓缓包覆，吃进胤眹整个拳。燕挽负胡人血统，腰线较短，小腹尚未干透的津随他动作起伏，似一阵白浪，叫胤眹看得出神。

        “淫之为病，受殃无量，贫僧不过是现说法。世人不解，执意飞蛾扑火，与贫僧何干？”胤眹双手撑在燕挽双肩之上，由腹肌到膛再到下巴尖，一点点贴上燕挽，再无隙，“即便依施主之意，贫僧有错，施主说回是岸，可贫僧回，只看见你……你诱惑我，却教我潜心敬佛？”

        胤眹将燕挽衣衫褪尽，一副匀称得当的躯完全展，衣冠楚楚时的一丝瘦弱然无存。二人肩踵相接，胤眹抓了燕挽的腰，堵住燕挽的，居然就起了反应。

        胤眹脱下灰色直裰铺在地上:“不曾，不去，下一个。”

        胤眹问：“怎么弄的？”

        燕挽反问：“法师何必一错再错？”

        “巧了，贫僧亦然。”胤眹将药膏涂在壮硕的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施主就为这个躲着贫僧？”

        胤眹对准口进去，皱眉：“贫僧以为，贫僧是否一心向佛，还轮不到施主评判。”

        燕挽双颊微红，出一个有些迷乱的浅笑，丝毫感觉不到疼似的：“燕某自诩为清心寡之良药……法师以为如何？”

        “燕某年已而立，色溃败，恐难让法师尽兴、甚至断情绝爱，还望法师三思……”话音刚落，燕挽就被胤眹压倒，单衣褪去大半，下仅垫着一层僧袍，“法师，床榻就在边上……”

        “非也。”燕挽干脆，“燕某希望法师一心向佛。”

        一段温热鼻息徐徐出，洒落胤眹面颊。胤眹攥住燕挽的手拉到自己肩膀放下，看向床矮桌，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终于顺着燕挽目光所指寻得一瓶已经用去大半的药膏。胤眹暂且涂了些药膏在食指上，小心翼翼沿着花入……嗯？手呢？

        胤眹的尖在燕挽小腹上才写了一半的“卍”字。他试着转动手腕，听见略发干涩的摩音。手还在，不过似乎很轻易地进入了将近一半，只一小截手背在外面。

        燕挽见胤眹脱下僧鞋白袜，背问：“法师可曾沐浴？”

作此想。”

        “等不及了。”胤眹轻声，拼命吻上燕挽的脖子，一手拆散燕挽发髻，修长有力的手指伸入栗色长发之间。

        燕挽将下收紧了些，衔住胤眹的肉刃，眸色渐沉，如暮色四合：“……好。”

        燕挽摸了摸胤眹的光，感竟比他那琉璃般的肌肤还要光几分，叫人爱不释手。

        “与施主交合一定是错么？你我肉契合，施主是否算作贫僧过错之终结？是否……从前施主不肯包容贫僧，贫僧才会犯错？”胤眹似证明一般齐没入，轻声，“若施主是岸，那贫僧……你渡还是不渡？”

si  m  i  s  h  u  wu.  c  o  m

        “法师尺寸惊人，燕某听闻昔年与法师‘切磋’者非死即伤。法师已然破戒，心中郁结，不知何去何从，依旧纵情声色以麻痹自，实属平常。”胤眹一寸寸没入，燕挽恍若不觉，冷静分析，“常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法师求之破解其实简单得很：苦海无涯，回是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