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骨趁沙拾雨得火热，张开嘴让沙拾雨的入，再死死咬住，终于扳回一局。他扒着沙拾雨的肩膀坐起，被剃掉的发一片片从上落。他大口气，但好像本不进去，氧气无法停留在内发挥作用。

        肖骨去按沙拾雨插着针的手臂，沙拾雨改将插针的手搂到他腰上，另一手从被褥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晃了晃：“你放心，就算你这几年是阴，我也不会动那里，会让你替老守如玉的。乖一点，不然就吃不上药了，知吗？”

        沙拾雨托起肖骨整得不对称的下颌，吻住他的嘴，手绕到他的脖子后面支起后脑勺，再将电推挤进去。肖骨紧扣门齿，沙拾雨便用刺入肖骨间拨弄，下贴着他撞的动作。电推扎到床铺，沙拾雨就更用力地扭折肖骨的脖颈，从下向上推动电推。

        “你随意。”屋中门窗紧闭，窗又离病床很远，肖骨并未理会沙拾雨的威胁。他反手掐了沙拾雨的手背，趁沙拾雨分神时揪住他的衣服翻转，可惜沙拾雨用脚背勾住了病床围栏，肖骨未能如愿推沙拾雨下床。

        肖骨紧盯着沙拾雨，胳膊挥向绷直的吊瓶，带起沙拾雨手背上的胶布，却未将吊针完全出。沙拾雨忍痛按了按手背，稳住吊针，另一只手一拨水杯，“咚”地一声，水洒在地上，药片溶得仅剩碎渣。

        “不过一个小主播，粉丝有多少能变现？”电线缠住肖骨的乱发，肖骨的脖子上青暴起，咙一横卧的刀疤从衬衫领口下出来，他的分析始终理，脸却越来越红。

        沙拾雨口中淌血，狞笑着按了按肖骨狗啃似的脑袋后，因为尾巴骨疼痛难忍，缓缓趴到床上。肖骨跌跌撞撞从床上下来，电线甩到地上，他去捞地板上的碎药渣，却将药片抹成一滩白沫。他站起，走向窗边，回看看地上，了下去。

都是只罢了。你这些年藏了这么久，老棺材瓤子快出狱了还没扳倒他，是不是又了，嗯？还说自己不是只吗？”

        “让我心情好一点，不然回归不了，你们拿什么赚钱？”沙拾雨举起电推，释放出昨日落在他上的伤痛，渡到肖骨上，棕色和金色混染的短发就这么被糟蹋了。沙拾雨并不在乎把肖骨搞成了什么样子，只想摧毁肖骨的意志。

        被子掀开一角，出藏着的插线电推，肖骨皱了皱眉，提膝攻向沙拾雨的尾椎，却被沙拾雨揪住发，另一手将药片投入床柜上的杯装热水。“整容怪还想跟我斗。”沙拾雨笑得开朗，渗血的手大力肖骨的鼻，肖骨的鼻梁很快红起来，两颊和下巴也染上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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