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项振汐将藤条扔在一旁,林岳已经浑shen布满了血汗,后背上还未结痂的伤痕已经破裂liu血,tunfeng之间呈紫红色,后、xue两侧的tun肉上是带着血印的指痕,两条大tui内侧甚至都没有幸免。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过,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被主人活活打死在这儿。
“阁主……是否赐药?”
yunu堂主一直在旁静候,他手下出过不少心狠手辣之人,但阁主的狠厉还是让他颇为心悸。纵然意见相左,林岳终究是隐主,不是寻常yunu。
若出了事,只怕凌云阁都要有所动dang。
“嗯。”项振汐应了一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脚尖在地上轻点,“爬过来。”
林岳终于能摆脱这个异常羞耻的姿势,只是后、xuezhong起,在爬行是难免会摩ca到,林岳只能将双tui张到最大,塌腰提tun着爬行。
他手脚并用的爬到项振汐脚下,“请主人吩咐。”
“坐下,双脚着地,双tui分开,双手chu2地放在双tui之间。”
林岳几乎是跟着项振汐的吩咐zuo好了动作,整个人的着力点都在屁、gu上,只是还没等他觉得疼,便发现自己如今的姿势十分像是一条卧坐在主人shen边的狗。
“she2tou伸出来。”
果然,他猜的并没有错。
林岳缓缓伸出she2tou,等着主人的下一个吩咐。
项振汐歪着tou打量,“似乎还差了点什么?”
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勾着林岳的下巴玩弄。
“知dao怎么说话吗?”
“nu隶……”林岳刚开口,便被一个巴掌打在了嘴上。
口腔内的ruan肉撞在牙齿上,立刻带出了血腥味,偏偏项振汐还在轻笑着问dao:“知dao怎么说话吗?”
林岳看着他的轻笑怔愣,自从回到阁内,这还是主人第一次对着他笑。
shen上的伤痛仿佛在这一瞬间减轻了许多,他也猜到了主人想要的答案。
“汪……”
话一出口,项振汐便rou着他的脑袋赞扬dao:“真乖。”
“去,拿条尾巴来。”项振汐对着堂主说dao。
堂主低声答应,躬shen退出内室,不一会儿就捧上一个缀着褐色长尾的假阳、ju。
项振汐直接扔在林岳面前,“tianshi了。”
林岳化坐为跪,埋着toutian舐,带长尾的大多都是木制的假阳、ju,玉势稍有沉重,不能轻便的活动尾巴。
只是木tou要比玉石会xi收水分,而且被水浸shi的地方与干燥的地方色泽不一,所以木质的假阳、ju若是不runhua,本就是一场折磨。
项振汐没有给林岳太长时间,便吩咐dao:“给他dai上,一条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
林岳霍然抬tou,“主人……”
项振汐直接踩在他tou上,额tou与地面相碰发出一声闷响,力度大到让林岳有些目眩,只是他口中却还是十分温和,“又忘了怎么说话了?”
林岳颤动嘴chun,似乎在zuo挣扎,不过须臾,便微闭双眼,“汪汪汪——”
主人踩在tou上的脚没有拿开,林岳知dao这是他给的惩罚,惩罚他忘了规矩。他口中不停的学着狗叫,脑海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