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星文在自己的房间中猛然惊醒,他有些迟钝的左右晃着脑袋,看了看四周,就仿佛这不是他的房间一样。
每天睁开双眼看到的都是一gengen铁zhu围成的“狗笼”,他已经记不清究竟有多久没有接chu2过ruan绵的床铺了。
他神情呆滞的扭tou看了看床tou桌子上的日历,瞳孔突然剧烈的紧缩,这日子……分明就是黑鹰来的第二天。
所以……他挣扎痛苦了那么久的日子,竟然只是一场梦吗?
微微颤抖着的右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脖颈,上面什么都没有。没有梦中的黑鹰给他dai上的项圈,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深深的xi了一口气,在心底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场噩梦,如今自己已经醒来了,噩梦也结束了,他没必要还因为梦中的情景瑟缩。
走到卫生间掬了一捧水,冰凉的chu2感使整个脑袋都清明了几分,他仔细的打理了发型,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还是那个熟悉的、能令俱乐bu的nu隶闻风丧胆的刑主“赤星”。
客厅中挂着的钟表指针刚刚到早上七点,便有了声响。“嗯……先生……贱nu受不住了……求先生……”
厉星文的房间是一个套房,就在他还盯着镜子出神的时候,客厅中传来了求饶声。
厉星文小腹一紧,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几分。
客厅的小nu隶是他最近接的一个任务,帮着主家调教nu隶这种事他zuo的多了,这一个也算是上品,眼看就要出师,所以厉星文让他充当了“闹钟”的作用。
可是他――
在听到那句称呼的时候……铃口不受控制的liu出了积蓄了一晚上的niaoye。
不,他经历的那些,不是梦。
温热的niaoye从tuigenliu下,很快就变得冰凉,厉星文却觉得他心中更是数九寒冬,没有半分nuan意。
他用尽全shen的力气去控制,可是铃口chu1仿佛已经脱离了他的shenti,偏偏客厅的nu隶还在叫着,厉星文的后xue也开始收缩。
他恼怒的抓起洗手台上的一个物件,朝着门口砸去,“闭嘴。”
客厅中的声音立刻消失了,他垂眸,再次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似乎跟刚刚没有什么区别,但下shen的ku子已经被xie出的niaoye浸sh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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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星你最近负责的那个小nu隶今天来提走,不过雇主想加一场公调,你协调一下,下午公调。”
如项振汐之前所说的,这个俱乐bu里称呼厉星文为“先生”的人太多了,可是他gen本无法控制自己的shenti反应,所以在出门之前,厉星文咬牙给自己带了锁,铃口中也sai了东西――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