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就是生命的年轮。

        青葱蹲下，一一数，“一、二、三。。。”

        “爸爸，”青葱跑回来，“我十八岁了。”

        “十八岁。”柏庶之将青葱推倒，青葱顺从地仰卧在地，“爸爸曾经说过，十八岁，人就可以自己决定了。对吗？”

        “是的，爸爸。”青葱顺着柏庶之的手解开自己衬衣扣子。

        柏庶之有点哽咽，如果是正常的十八岁，当然是这样没错，“自己的决定，就要负责到底，是不是？”

        柏青葱腰，将自己的红缨送入爸爸口中，“是的，爸爸。啊哈。。。爸爸吃。。。青葱的。。。都给爸爸吃。。。啊。。。爸爸”

        “青葱今年十八岁，爸爸让你一个决定，无论你作何决定，都由爸爸负责，好不好？”

        “好，”青葱背转，拉下自己的子，连同内一起，褪到膝窝，塌腰耸，出菊，等待爸爸像往常一样，用按摩棒或者，或者手边的任意东西，甚至是自己的手，进入那里。

        柏庶之并没有动手，菊因为下的人情动，已经有水光泛出，他只是单手放在上，继续说，“青葱，今天  ，会进入你这里的不会是按摩棒，也不是。”

        柏庶之将青葱的手拉到后，引到自己下，“而是这里。爸爸的肉棒你过，尝过，他还曾经拍打在你脸上，迫使你吞下他咸腥的，唯独没进入的，就是这里。”

        柏庶之终于伸手，慢慢抚弄那水光泛滥的入口，青葱难耐地摆，回，“爸爸？”

        柏庶之跟他对视，“你知这是为什么吗？”柏青葱出迷茫的神色，柏庶之继续说，“因为这是不对的。”

        “不对？”

        “父与子，是不该有这样的行为的，”柏庶之下已经爆满，然而还是平静地说，“不光这样不对，连同之前爸爸对你所的所有的，都是不应该的，”

        虽然这样说着，柏庶之还是忍不住往那水亮的肉里伸了一指，来回搅弄，直到发出淫靡的水声。

        “但是爸爸还是了，”柏庶之抚摸着青葱优美的腰，忍不住在那里留下了一排牙印，引得下人一阵战栗，“留着这最后一步，就是为了让你有退出的可能。”

        “退出？”

        “是的，我怕自己如果上了你，就不会再允许你逃开了。”柏庶之从后面覆在柏青葱上，手指抚弄着尖，然后苦笑，“别说上了，就是没上，现在的自己真的能离开吗？”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听不到。

        狠下心来起，拿了块被单，裹住了青葱的，“青葱，我刚才说得你听懂了吗？”

        青葱：。。。。

        似懂非懂。

        柏庶之：“爸爸这样对你是不应该的，如果你不愿意，爸爸不会再让你肉棒，你也不用每天都滋养后，也不会再被打屁。”

        柏青葱的屁缩了缩。

        “一切让你疼的不会再有，一切让你舒服的也没有了。”

        “青葱，你会怎么选？”

        柏庶之突然有点心慌，自己其实有点作弊，提前让青葱享受了这一切，现在却说他还有选择的权利，这本就不公平。

        而这一切，就是为了让自己在今天多一点筹码。

        本来应该是稳胜券的，让他爱上这一切，然后在今天得到许可，和自己一起坠入甜蜜的深渊。

        但是还是害怕，青葱会想，“既然是不对的，那我们就不要再了吧。”孩子的心自己又怎么能猜得到呢？也许他就为了不再打屁而放弃这一切了呢。

        “爸爸的肉棒很甜呢？”柏青葱终于开口。

        “甜？”现在轮到柏庶之蹦单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