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情事中,雪挽歌彻底肯定了自己想要的——尽量让哥哥在自己shen上消耗全buyu望,余下时间和没开荤之前的那些年一样,不召幸别人,那就更好了。
如此,才被cao2开的后xue随其主心意,很顺服的对侵犯者敞开,chu2感hua腻似丝缎,包裹着张力十足的肉刃。如此,被伺候的月魑很满意,便以站立的姿势抱起雪挽歌,边走边狠狠cao2干。
在此过程中,白浊和淫ye纷纷洒落,在地毯上汇成一条明显的白线。良久,他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勾起那双修长的双tui,就着插入之姿将自己的禁luan转过shen,抵在了冰冷的琉璃窗上。
窗外,正有侍女和侍卫们来来去去,还时不时对这扇琉璃窗投以崇敬仰慕的目光。雪挽歌明知dao外面人看不见,也还是紧张不已,连带后xue紧张的收缩着。
月魑享用了他一会儿,忽然松开手。猝不及防的雪挽歌双脚gen本没能挨地,只能因重力作用往下落,后xue猛地搐动把ying物吞得更深、咬得更紧,腰肢不禁又酸又ruan,下意识就叫出了声:“啊!”
“啧!”月魑发出一声舒服的慨叹,手上用力更大,把玩ru峰的力dao让雪挽歌有些吃痛,便蹙起了秀丽的眉。月魑将之看在眼里,更兴奋的用力ting腰,戳刺xue内min感点。他掰过雪挽歌的脸颊,欣赏着那痛苦中难掩沉沦的表情,再听着耳畔压抑的唉哼低yin,眸色不禁深沉之极。
瞧啊,战场上那个霜雪般清冷无情的仙将,此刻正不着寸缕被自己困在怀中,恣意怜爱品尝,想cao1哪一chu1就cao1哪一chu1,直cao1得shen子战栗颤抖,嘴里发出呜咽饮泣,从细碎发丝到每一寸肌肤都氤氲晶莹汗珠。
“仙将,本尊cao1得你爽吗?”月魑眯着眼睛,ting直了腰杆。他用肉刃抵上了xue眼里最min感的那一点,令雪挽歌全shen重力都集中在一chu1。
见那双han泪的眼眸瞪得gun圆,小嘴无意识张开,发出急促的低chuan,月魑更是轻笑垂tou,一边xiyun雪挽歌的ru珠,一边把玩立起的玉jing2,再度重复了一句:“乖,告诉本尊,你被cao1得爽不爽?”
出乎月魑意料的是,雪挽歌眨了眨眼睛,眼神清醒如初,竟坦然承认了:“嗯~爽~啊~”他的嘴角甚至微微扬了起来,断断续续dao:“魔尊ti力很好~难怪~本将想~杀你~你总能~飞快~逃跑!”
“这个时候反击,仙将未免太不知好歹!”月魑火从心tou起:“你这么有劲,本尊今天就空出一天好了,本ti一天不chu1理魔务,想必也没什么。”他ba出肉棒,把人拽回地毯上,恶意满满的笑dao:“如果,你明天还能这么清醒,本尊会考虑把第三个分shen叫回来。”
雪挽歌神色如常:“好。”他不顾tui肚子的抽jin,从地毯上站起shen,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浴池:“本将就先沐浴一番,等着魔尊来“chong幸”好了。”
嘴上说着卑微的“chong幸”之词,可仙将神情平静,毫无沦为禁luan该有的怯懦惊惧,直弄得魔尊心里憋屈。他正准备发难,却见浴池的门关上了,怒气不由一xie。
浴池内,雪挽歌抱膝坐着,无声呼出一口气,清冷出尘的面ju已脱下,取而代之是若有所思的笑意。大权在握的兄长,想要的无非是自己这个多年劲敌,从shen到心全bu屈服于他。正因如此,只要自己始终反抗,这份新鲜感和征服yu便会一直保持下去。
至于在生命结束之前,会吃多少苦tou,雪挽歌并不在乎。他只是阖上眼眸,从眼角hua落一滴泪水。对不起,哥哥,我真该听你的话,zuo个乖孩子的。若非是我年少不知世间险恶,掩盖不了自shen气息,就偷偷跑出迷雾森林,怎么会被炼神宗发现?
若无此事,就不会有后来炼神宗高手尽出,除你们几个外出游历的兄姐,和我这个奇货可居的“货物”,再无一人存活之事。更不会令你成魔,历经艰难成为魔尊,想复仇却遇上我镇守九重天外,仙魔对峙整整几千年,以至于千年前一剑穿xiong,险些害你们全数陨落于魔界。
可多年前shenchu1炼魂法阵,支撑自己没有魂飞魄散的,还是曾和兄长相chu1的点点滴滴。即使出阵后被封印替换了记忆,作为妖灵被炼神宗派天之骄子签订主仆契约,这份感情也成了心底最深chu1的执念。
所以,在恢复作为月歌的记忆情感的现在,即使失去自由沦为luanchong,我也要厚颜留在你shen边。因为,这一切都是我欠你的。只是,请恕我不敢将真实shen份告诉你,哥哥——我不想知dao,你是早已原谅了我,还是永远无法原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月魑虽然很想早点回来,但积攒的魔务和前来禀报的属下,还是拖延了时间。等他回到寝室推开浴室门,才发觉雪挽歌坐在池底睡了过去。浮在水面上的那张脸,是没得到休息的苍白,眼影很重的同时,睫mao上隐约带着几滴水珠,微红的眼角shi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