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还是离远些吧,毕竟这位和药族还是有些恩怨在的,免得被牵连。”
是啊,若是萧炎与药族人斗了起来,恐怕修为过低的他们,能不能免受牵连还犹未可知。
他二人走后,其余势力的人纷纷开口。
二人情深,药圣甚至为了萧炎甘愿牺牲自己,倒是让多少人侧目,原来药圣也是个情痴。
萧炎动前往药族参加药典。
“那位毕竟出于药族,此次药典估计会有好戏看了。”
又是叹他情深,又是叹药尘可惜。
天府联盟,倒也是难得地张罗起来了。
可惜,才过了半日,就被黑着脸的萧鼎赶来镇压了。
萧家人皆对药尘不陌生,萧炎能有如今的成就,与药尘关系密切,对于家族之内最出众的子弟,他们有荣与焉,只是这份荣耀却是建立在另一人的牺牲之上……
萧炎如今浑浑噩噩,为情所困,他们看在眼里,至少也不那么介怀阁主是为了萧炎才失去了生命。
经此一役,天府众人也都知此事了,玄空子前往陪同,更是让诸多人感慨。
萧炎着玉简,眼珠一转,望见了熟悉的药族袍服。
“得到源气,突破斗帝不过是时日问题,连魂族都奈何不了他,你我就更无希望了。”
作为中州第一大势力的领袖,也作为唯一源气的拥有者,能与魂天帝虚无吞炎对峙却不落下风之人,萧炎可谓风出尽。
造化弄人。
暂时打消了看笑话的心态,众人沉默片刻,便也上交了玉简,投进入空间之门。
玄空子在萧炎侧,见他状态平稳,便放心多了。
他每天望天望花望地望叶,活的形单影只,谁见了他都得发出一声叹息。
和萧炎本人一样出名的,还有他和他老师药圣的风情事。
人家师徒二人的事,何须旁人置喙。
萧炎对此一概不知。
“嗯,你说的是……”
从天府出发前往神农山脉,尽路途遥远,迁就着玄空子的速度,也不过大半日便到了。
萧炎现时,源自源气的威慑哪怕是刻意压制都显眼无比。
“噤声!想看萧炎和药族的笑话,你不要命了?”
。
虽然血脉愈发稀薄,但至少他们药族人也并非除了血脉一无是的废物。
尽难听,但确实有少数人恶意揣度二人关系,在他们口中萧炎或是仰赖药圣钻营至今的
人,或是欺师忤逆的不守礼法的孽徒。而药尘毕竟已经去世,因此除了觉得他私德有亏,与徒儿搞在一起外,更多的污言秽语都集中在了萧炎
上。
之前赌局被萧鼎镇压,举报之人众多,原星陨阁之人深藏功与名。
这一条消息几乎引发了上至长老下至弟子的所有人的讨论。
白色的袍服,看似简洁朴素却暗藏不凡。
凡是听到这些言语,自有天府之人出手镇压。
在这种古怪的气氛中,终于到了药典召开的日子。
途中,也遇到了其他的炼药师,不过在感受到萧炎那极为恐怖的气息以后,大分人都选择了避让。
于是陷入沉思。
旁的不提,关于萧炎的传闻,除了此人怀源气外,最广为
传的便是他与其师药圣药尘乃是那种关系。
这种欢快而富有生机的气氛,出现在远古种族简直是突兀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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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萧炎离开天府,与玄空子一同踏上前往药族的旅程时――天府众人望着他那单薄的背影,不免得陷入了复杂的思绪之中。
药尘捡起它。
只是可惜,那个人,真的不在了啊。
神农山脉,药族先祖花费大力气改造而成。
甚至不知是谁,在私底下开了个赌局,就赌药族会不会被萧炎迁怒,萧炎到底能打跑多少位药族长老。
少族长杀了那么多嫡系之人,生生灭掉了药族数百年的延续成果,可如今的药族,才更像是一个活着的族群。
药族人不知他们少族长被一枚普通果子困住了,一心欢喜准备药典!
玄空子好胆量,深入龙潭虎生死看淡。
当然,成不了什么气候,或是出于嫉妒,或是出于记恨。
捡起了,却又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反常的举动。
……
在场之人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此等威势,果真是不同凡响!”
“此人便是天府的萧炎?”
于他们而言,阁主是不可亵渎的。
那枚圆的小果,躺在地上。
当然,他本人对此并不在意。
药族的侍卫显然也是听说过萧炎的事迹,忌惮地望向他,见他并无出格举动,于是也按捺住了,依照程放人进入空间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