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这副模样,绝对是他那成为斗帝的徒弟。
药尘叹了一声。
“你现在如何?”
萧炎轻笑了笑。
“老师确定要问我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么?”
青年指了指,dao:“这里,不难受么?”
药尘顺着他的手指指向望向自己下shen,随后眉tou紧皱,又是气又是羞。
“胡闹。”
尽guan已经动情,甚至涨的难受,恨不得ma上亲自动手疏解,但药尘还没忘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
萧炎又问:“要不要我帮忙?”
药尘呼xi陡然重了许多,有些严肃dao:“闭嘴。”
萧炎可惜:“哦,那看来老师不想要我了。”不知他听到了什么,偏tou作倾听状。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老师真不要我帮忙?”
药尘瞪他。
萧炎摇了摇tou,面上残留着遗憾的神情,而后转shen,竟是要离开。
药尘哪里肯让他走,刚要起shen,床边不知怎的浮现出数dao红绸,把他手腕脚腕捆个结实,牢牢固定在床榻上。
“萧炎!”
药尘挣扎着,喊dao:“萧炎!别走!”
这春药药xing极强!
药尘挣扎着扭了一会儿,浑shen发酥,四肢百骸传来又yang又麻的感觉,将他浇了个彻底。
“呼……”
药尘chuan着cu气,双手被缚,双脚被拉开,够不到自己。
他像砧板上的肉,无法逃离,只能被动等待着chu1置。
萧炎到底要zuo什么?!
过了不知多久。
房间内,最初只回dang着有些重的呼xi,逐渐地,添了衣物的摩ca声。
那衣料摩ca的声音渐渐频繁,而后,极其细微的嗓音,从层层红帘之中漫出,若是掀开帘子,想必定能听的更清晰。
这声音勾人的紧,带着羞涩,还是刻意压抑过的。
不过,又过了一会儿,声音逐渐清晰,压抑着的呻yin和衣料挣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变得富有节奏。
很快,那声音愈加婉转,仿佛绕了几个弯,几乎能把人的心给绕化,恨不得拨开这碍眼的帘子,把声音的主人好好疼爱一番。
持续了好一会儿,期间还有一段时间,是停止的。不过声音的主人似乎忍耐不住了,到底还是屈服于yu望,继续动起来。
最后是闷在chunshe2里,一声春情弥漫的呻yin,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药尘颤抖着,双眸无神地望着前方。
方才,仅仅靠着和shen下锦被的摩ca,他就去了。
得到了并不满足的高chao,shenti之内,药力仍在积聚。
双tui颤个不停,想缠在一起,因脚腕被拉开,无法彻底贴合,只能尽力合拢,仍留了一条feng隙。
这磨人的惩罚,到底要持续到何时?
药尘脑子要被yu望烧地糊涂了,全shen的感官几乎聚集到了下ti,甚至,有一chu1越来越无法忽视,让他羞愧难当。
“唔……萧……”
“炎……”
这混账东西!!!
……
“老师?”
“老师?!”
萧炎睁开眼,发现自己穿着一shen婚服,此事暂且不论。
他的老师呢?
观察周围,如今的他位于天府主峰的山腰chu1,地面上零零散散分布着红色的绸子。
萧炎眼神晦暗,忙登上山。
无论是谁,胆敢戏弄于他,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他的速度迅速,很快,就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熟悉的人。
那是星陨阁的长老。
长老哈哈笑着,促狭dao:“萧大盟主,炎帝大人啊,新婚燕尔,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萧炎斥dao:“什么?”
炎帝?!
“和谁成亲?!”
放屁!他怎么会胡乱和他人成亲!
这长老被他的态度吓到了,后退半步,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哆哆嗦嗦dao:“和药圣啊!”
萧炎眸光闪烁:“老师?!”
长老点tou,半点儿看不出初见时那副得意的兴高采烈的模样了。
萧炎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不guan是谁,敢拿老师开玩笑,定然要将它碎尸万段!
萧炎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寒,比shenti更煎熬的是老师生机湮灭的绝望。
和老师成亲,是他此生愿望。
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背后捣鬼?!
萧炎阴沉着脸,远离被吓得战战兢兢的长老,登上大殿。
殿内,宾客如云,举杯畅饮。
萧炎刚一现shen,众人纷纷惊诧:“萧炎!你怎么在这儿?”
萧鼎凑过来,拍着萧炎的肩膀,不解dao:“三弟,怎么不陪着药圣?”
这幻境当真自然。
难不成是菩提古树搞的鬼?
被这一遭遭地戏弄,萧炎反倒冷静下来了。
“老师在哪儿?”
哪怕是在幻境之中,只要能再见到老师……
萧鼎指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