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来回三四次,顾升都快被折磨疯了。
“可是,”顾升有些慌乱,“万一有人过来……”
        沈逸橙从背包里拎出一双大码高跟鞋, :“别忘了这个。”
:“别忘了这个。”
        “既然答应了我们,哥哥就要乖乖 合哟。”顾非笑盈盈地走近,手里不知何时
合哟。”顾非笑盈盈地走近,手里不知何时 着一团黑纱布料,动作轻柔地要往顾升
着一团黑纱布料,动作轻柔地要往顾升 上套。
上套。
        “少跟他废话,没见你哥又发 水了么。”沈逸橙冷冷地
水了么。”沈逸橙冷冷地 ,“给我把
,“给我把 劈开。”
劈开。”
这下顾升算是回过神来,怒瞪着二人:“你们,串通好的……”
        顾升咬着下 ,把两条
,把两条 架在办公椅扶手上,让两人能分明地看清顾升
架在办公椅扶手上,让两人能分明地看清顾升 出的
出的 汁,本就半透明的布料更是雪上加霜。漂亮
汁,本就半透明的布料更是雪上加霜。漂亮 胀的肉
胀的肉 ,把丝袜
,把丝袜 出一个圆
出一个圆 的弧度。
的弧度。
        “什…什么OL,我…是男的。”顾升在
 的余韵中打着哆嗦,忍不住开口反驳。
的余韵中打着哆嗦,忍不住开口反驳。
        涨得紫红的
 势如破竹地劈开这两片
势如破竹地劈开这两片 厚的蚌肉,蒸腾的
厚的蚌肉,蒸腾的 火燎烧
火燎烧
        眼神 转间,顾升被他安抚了,垂下眼睑默然地伏低
转间,顾升被他安抚了,垂下眼睑默然地伏低
 ,摆出一副任人摆布的母狗姿态。
,摆出一副任人摆布的母狗姿态。
“哈啊……嗯啊啊啊——好舒服,求你了,小沈……”
也许是连日来的加班让顾升有些疲惫,他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地 红,说话也比平时多了三分沙哑:“谢谢你,倩倩。路上注意安全,拜拜。”
红,说话也比平时多了三分沙哑:“谢谢你,倩倩。路上注意安全,拜拜。”
        顾升 成一滩,在办公椅里快扭成一团麻花了。他的
成一滩,在办公椅里快扭成一团麻花了。他的
 已经被小沈
已经被小沈
 的口腔裹住逗弄了半个多小时了,然而对方就是不温不火地嘬
的口腔裹住逗弄了半个多小时了,然而对方就是不温不火地嘬 着,把笔直清秀的
着,把笔直清秀的
 盘得水光潋滟。每次快到
盘得水光潋滟。每次快到 点的时候,又飞快掐一把顾升可爱的
点的时候,又飞快掐一把顾升可爱的
 ,剧痛就替代了灭
,剧痛就替代了灭 的快感。
的快感。
        沈逸橙压 没理他,自顾自地说:“顾哥,你知
没理他,自顾自地说:“顾哥,你知 吗,你明明是这么
吗,你明明是这么 的一个老男人。被我
的一个老男人。被我 的时候,你的
的时候,你的 就是天生讨好我的鸡巴的,随便怎么插都冒汁。但是,认真工作的你又禁
就是天生讨好我的鸡巴的,随便怎么插都冒汁。但是,认真工作的你又禁 极了,每次看到,我都快忍不住把你按在办公桌上办了。”
极了,每次看到,我都快忍不住把你按在办公桌上办了。”
        顾非表情委屈,动作可没停下。也不知两人哪搞来的41码黑色细高跟,套在顾升脚上竟正正好好。“哥哥晾了我们四五天了,良心难 不会痛吗?我们说什么,都要照
不会痛吗?我们说什么,都要照 哦。”
哦。”
        倩倩走到门口,习惯 地回
地回 看了一眼。窗外一片灯火通明,而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顾升一个人了。他的座位旁开着一盏落地灯,散发出的柔和光芒,显得周围尤为静谧。不过…顾组长平时会这样葛优
看了一眼。窗外一片灯火通明,而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顾升一个人了。他的座位旁开着一盏落地灯,散发出的柔和光芒,显得周围尤为静谧。不过…顾组长平时会这样葛优 着工作的吗?印象里,他从来都是坐得端正笔
着工作的吗?印象里,他从来都是坐得端正笔 的。
的。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顾升再也支撑不住,双手紧紧抠住办公椅扶手,嘴里难耐地呻 出声。
出声。
        沈逸橙这才从顾升的办公桌底下钻出来,嘴角沾着一抹白浊,还冲着顾非挑衅地笑,说 :“不是说好了搞OL吗,当然要在办公室里搞才有气氛。”
:“不是说好了搞OL吗,当然要在办公室里搞才有气氛。”
        顾升仔细一看,竟是一双 感的黑色丝袜。此时自己是
感的黑色丝袜。此时自己是 着下
着下 的,这双丝袜紧密地裹住自己修长的双
的,这双丝袜紧密地裹住自己修长的双 ,而到了裆
,而到了裆 这里,轻薄的黑纱勾勒出疲
这里,轻薄的黑纱勾勒出疲 的
的
 ,底下埋着的两
,底下埋着的两 厚实花
厚实花 ,和饱满
,和饱满 翘的蜜桃
翘的蜜桃 。
。
沈逸橙定定地注视着顾升的双眸,认真地说:“相信我。”
        应该是太累了吧,倩倩这么想着, 着酸痛的肩膀离开了。
着酸痛的肩膀离开了。
        “快点了,姓沈的,你真准备在这里伺候哥哥一晚上啊?”顾非从门外抱着 慢悠悠地踱进来,见哥哥被姓沈的
慢悠悠地踱进来,见哥哥被姓沈的
 ,
, 得吱呀乱叫,立刻酸溜溜地开口。
得吱呀乱叫,立刻酸溜溜地开口。
        “顾哥,在这个办公室里,当一次我们俩的贱OL, 母狗,好不好?”
母狗,好不好?”
        “呜,啊——”话音未落,顾升一个拉长的高声惊 ,绷紧的背脊如同蝴蝶的振翅,迅速抖落了几下,便是连哭都无力发出声音了。
,绷紧的背脊如同蝴蝶的振翅,迅速抖落了几下,便是连哭都无力发出声音了。
        沈逸橙被他勾得
 一炸,大骂一声:“
一炸,大骂一声:“ !老母狗
!老母狗 得没边了,老子忍不住了!”他简直猴急得像个
得没边了,老子忍不住了!”他简直猴急得像个 一次见到
一次见到 的
的 男一样扑了上去,双手略一用力,脆弱的布料“撕拉——”一声,从中间被撕开了个碗口大的破
男一样扑了上去,双手略一用力,脆弱的布料“撕拉——”一声,从中间被撕开了个碗口大的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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