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升,被
 就这么舒服啊?怎么样,看来你现在也有固定的炮友了吧,和今天的假鸡巴老公比起来,哪个干你干的更爽啊?”
就这么舒服啊?怎么样,看来你现在也有固定的炮友了吧,和今天的假鸡巴老公比起来,哪个干你干的更爽啊?”
         后的炮机依然不知疲倦地
后的炮机依然不知疲倦地 弄着,比真鸡巴更
弄着,比真鸡巴更
 百倍的冲撞,次次都直捣花心。痛苦却又无法彻底晕过去的顾升,注定了要承受这场折磨,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
百倍的冲撞,次次都直捣花心。痛苦却又无法彻底晕过去的顾升,注定了要承受这场折磨,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
他伸手一拧,把炮机开到最大档!
        机 的嗡嗡声立刻急速地响起,比刚刚更高速的抽插,甚至把顾升
的嗡嗡声立刻急速地响起,比刚刚更高速的抽插,甚至把顾升 得快飞了起来。一个可怜兮兮的老男人,像是被串在
得快飞了起来。一个可怜兮兮的老男人,像是被串在 暴旋转的假阳
暴旋转的假阳 上,带得整个
上,带得整个 腻的屁
腻的屁
 浪乱颤,
浪乱颤,
        巨大的恐惧感浮上顾升的心 ,他不知
,他不知 周平这个垃圾要对顾非
周平这个垃圾要对顾非 什么,如果让弟弟也陷入危险,那他还不如和周平在这里同归于尽!
什么,如果让弟弟也陷入危险,那他还不如和周平在这里同归于尽!
        顾升不知哪来的一 力气,猛地扑倒周平与他扭打在一起。然而,一心只想抢回手机的顾升,又怎会是
力气,猛地扑倒周平与他扭打在一起。然而,一心只想抢回手机的顾升,又怎会是
 下了死手的周平的对手。见反抗无望,顾升把手机狠狠往墙上一砸,任周平怎么去按,都是一片黑屏了。
下了死手的周平的对手。见反抗无望,顾升把手机狠狠往墙上一砸,任周平怎么去按,都是一片黑屏了。
        “嗡嗡嗡”的 达声,微不可查的电
达声,微不可查的电 声,“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顾升涕泗横
声,“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顾升涕泗横 的哭喊声,萦绕在周平耳边,觉得美妙极了。他这七年来,享受惯了顾升的千依百顺,不过是要点钱而已,竟敢如此反抗他。
的哭喊声,萦绕在周平耳边,觉得美妙极了。他这七年来,享受惯了顾升的千依百顺,不过是要点钱而已,竟敢如此反抗他。
        没想到这条濒死的鱼,还能张嘴咬自己一口。周平双目充血,浑 都是彻底被激怒的癫狂。
都是彻底被激怒的癫狂。
        生理 的抗拒,使得小
的抗拒,使得小 干涩,没有淫汁可以
干涩,没有淫汁可以 出
出
 。
。 口被冰冷的机
口被冰冷的机 从中间活生生撕裂,这场机
从中间活生生撕裂,这场机 和人类的交媾,宛如一柄钝
和人类的交媾,宛如一柄钝 劈开黏连的血肉。更可怕的是,炮机永远不知
劈开黏连的血肉。更可怕的是,炮机永远不知 什么叫疲倦和停歇,抽插远超于人类的力
什么叫疲倦和停歇,抽插远超于人类的力 和速度,“咚咚咚”地电钻一样在脆弱的肉
和速度,“咚咚咚”地电钻一样在脆弱的肉 里捣弄,不消片刻,顾升只觉得自己的
里捣弄,不消片刻,顾升只觉得自己的 要被绞烂了。
要被绞烂了。
        “嗯…哈啊——我,我不知 ……”
……”
        周平欣赏着顾升痛苦的表情,残忍地说:“喜欢吗?本来不想用的,是你 我的。你知
我的。你知 ,我看到你的肉
,我看到你的肉 就犯恶心,只好烦请炮机代劳了。怎么样,不会还没人给你开苞吧?”
就犯恶心,只好烦请炮机代劳了。怎么样,不会还没人给你开苞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下顾升的 子。本想匆匆只看一眼,但那副让他生厌的多余
子。本想匆匆只看一眼,但那副让他生厌的多余 官的蜕变,让震惊万分。几个月前这女
官的蜕变,让震惊万分。几个月前这女 ,还是透着稚
,还是透着稚 的青涩。眼下,竟是熟艳糜烂,宛若开到荼靡的花朵。
的青涩。眼下,竟是熟艳糜烂,宛若开到荼靡的花朵。
        顾不得满额的鲜血,顾升四肢并用地想往门口逃,从 咙里逸出绝望的闷叫:“不——”
咙里逸出绝望的闷叫:“不——”
        顾升只觉得眼 好重,那幅黑红涂抹色彩
好重,那幅黑红涂抹色彩 烈的画布仿佛劈
烈的画布仿佛劈 盖脸地笼罩在自己
盖脸地笼罩在自己 上,使他感到痛苦的窒闷。他想沉沉睡去,但耳边又传来刺耳的
上,使他感到痛苦的窒闷。他想沉沉睡去,但耳边又传来刺耳的 达“嗡嗡嗡”声,令他难以彻底陷入黑甜梦境。
达“嗡嗡嗡”声,令他难以彻底陷入黑甜梦境。
        周平伸出脚趾,碾弄着顾升疲 的,被
的,被 得在
得在 间左摇右晃的
间左摇右晃的
 。眼前香艳的画面,让他的
。眼前香艳的画面,让他的 结不住
结不住 动。
动。
        “不知 ?”周平相当不满意顾升的敷衍,“你的假鸡巴老公这么卖力,十分钟干你几百下,得不到你的一句肯定吗?”
?”周平相当不满意顾升的敷衍,“你的假鸡巴老公这么卖力,十分钟干你几百下,得不到你的一句肯定吗?”
“好你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周平彻底陷入疯狂,嘴里不住咒骂着,掼着顾升的脑袋发了狠地往茶几上嗑。直到顾升连呼痛的声音也弱了下去,逐渐没了声息。
        “别装死了贱人,睁眼看看我准备了什么好东西给你?!”周平薅着顾升的脑袋,迫使他转 去看自己为他准备的大礼。
去看自己为他准备的大礼。
        “看来你最近也没少了男人的滋 啊。”周平气急败坏地把炮机上的假鸡巴,对准了顾升的紧闭的阴
啊。”周平气急败坏地把炮机上的假鸡巴,对准了顾升的紧闭的阴 。
。
        周平得意又丑陋的嘴脸,让顾升快吐出来了。他用尽力气,从牙 里挤出讥讽的话语:“也就…一般,不……嗬啊啊啊,不过——比你这个,鸡巴短小症,强点……啊啊啊……”
里挤出讥讽的话语:“也就…一般,不……嗬啊啊啊,不过——比你这个,鸡巴短小症,强点……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好!顾升,你他妈天生的贱种,是你 我的,都是你们
我的,都是你们 我的!”
我的!”
码,那我就找你弟弟,好好聊聊了。”
        这是一台简易的自动打炮机,眼下落魄的周平显然是买不起昂贵的设备。一眼看过去,只觉得这炮机 制滥造,更是发出振聋发聩的噪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而那上面嵌着的一
制滥造,更是发出振聋发聩的噪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而那上面嵌着的一 假鸡巴,
假鸡巴, 得倒是十足十的可怖狰狞,令人生畏。
得倒是十足十的可怖狰狞,令人生畏。
“呜呜呜…不——不要了,周平……啊,别!啊啊啊啊啊……停…”
        自从他的人生走背时开始,倒霉的简直喝凉水都 牙
牙 。他亟需顾升本能的畏惧,顺从的臣服,来填补自己扭曲的心。
。他亟需顾升本能的畏惧,顺从的臣服,来填补自己扭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