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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气带着满满无奈，就像哄孩子那样：“教、教、教，小凤儿坐。”

        凤别云用以前演小三勾引男人的伎俩，拿起穆怀信的拇指，在自己上摩挲：“哥哥，帮小凤儿抹去花掉的胭脂吧，否则一会回家叫人看去，让小凤儿如何交代？”

        “汪。”李玄贞应了凤别云，对着穆怀信小心说着：“贱李玄贞。”

        凤别云走到他面前俯抹去印在他上的胭脂，笑的明媚动人：“来而不往，非礼也。”她将染上胭脂的拇指展示给穆怀信，歪着说：“哥哥亲了我，我回亲哥哥，我替哥哥抹去花掉的胭脂，所以哥哥也要为我抹去胭脂。”

        见穆怀信没有缓过来的意思，这次轮到凤别云要生气，她声音变得慢悠，这是她發怒前的徵兆：“还教不教？”

        见穆怀信没有动作，她继续说：“难不成是要告诉别人，小凤儿的胭脂给哥哥吃去了？”

手扣住他的后脑杓，回吻，粉恶意了他一下。

        穆怀信电般收回手，反映过来，他一张脸气成猪肝色，见他要發，凤别云连忙了一个尖，唤人进来：“小畜生进来！”

        不到半刻的时间，穆怀信重整衣袍回来了，他眉梢还带着几滴晶莹，他拢了衣袖坐在草蓆上，凤别云见状直接坐入他的怀中。

        真好哄，穆怀信失笑，看她这副骄纵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可爱，他立刻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连忙稳住心神，捡起桌上的书，故作严肃问：“你叫什麽？”

        穆怀信这才想起来，她是凤氏大小姐，能跟她谈条件是自己仗着她的几分情意，若将她惹恼，真会气得跑不见人影。

        穆怀信推开凤别云，狼狈往后挪动，他捂着自己的就像被市井氓堵暗巷的娘子，俊脸又气又羞，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是小凤儿。”凤别云摸了把他的脸，沾上满手意，嫌弃似的抹在他衣服上，留下个手掌的水印子，像隻骄傲的小孔雀蛮说：“他是小畜生，不是『别人』。”

        穆怀信见大门打开，只能甩袖离开：“在下半刻后回来，还请小姐遵守诺言。”

        “那是自然，哥哥也要遵守承诺叫我小凤儿呀。”凤别云笑得有些欠揍，也许她天生就不是什麽正经的好姑娘，才能将这些“恶毒女”演得活灵活现。

        凤别云变脸比翻书还快，她撩起衣袍重新挪了舒服的位置：“这还差不多！”

        穆怀信面色依然难看。

        穆怀信带些怒意呵斥：“小姐！”

        李玄贞稍稍抬看了凤别云，就像在徵求主子的意见，她说：“以后哥哥问你，都回人话。”

        凤别云满不在乎挥了挥小手：“那行，把他算我的未婚夫君，如此他也不是『别人』，哥哥还是得履行承诺。”

        闻言，穆怀信才颤着手抹去外的胭脂，粉的藉机上指尖，指尖带着淡淡的墨香，就像他的人一样乾淨、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