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不满意是双向的。左霏觉得他们不够m，口口声声说着想被羞辱、被暴对待，结果躲起来比谁都快；他们觉得左霏太过s，动起手来不认人，一点也不在意m的感受。

        于是鱼塘里本就不多的鱼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逃离，剩下为数不多的几条摇着尾巴，不知是在犹豫，还是在兴奋。

        左霏不介意池里多一条鱼，但有些事情还是得提前和人说清楚：【我不谁的主人，我只约调，而且不止和一个人约。】

        她还需要再碰一碰运气，说不定真能遇到合她心意的。

        【和我。】

        这对左霏来说倒是件新鲜事。她闻讯过去扫了一眼挂人长条，大概是说她这人表里不一，嘴上一套手上一套，说着是要找m，实则是想合法家暴。

塘里捞了几条本地的鱼，开始和他们陆续见面、约调。

        【因为我感觉，你可能会愿意玩点大的。】

        这样的双向选择为左霏节省了不少时间力，她很满意，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匹测试。

        至于左霏本人，她看完这挂她的长条，觉得人说得很有理，回就在个人主页的简介上加了几个字：

        左霏的解决方法很暴简单：不收，只约调。

        但左霏完全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她只觉得这些人不行、不靠谱、不合适。

        到后来，输出与承受的时间匹成了新的问题。暴力造成的伤痛需要时间恢复，但发的增长却不需要太多的时间累积，可寄望于别人与自己的步调保持一致，显然有些强人所难。

        半晌，窗口里出两条消息。

        结果也都还不错。虽说怕疼的还是怕疼，不敢的还是不敢，但只要事前事后好好安抚一阵，就不至于闹到受不了一定要逃的地步。

        她相信只要鱼塘里的鱼够多，总有人可以在她有需求的时间段与她一拍即合。

        他说：【我听过。很多人都说你下手太狠，不是什么好人。】

        来者直言：【我想请你我的主人。】

        就这样，靠着不断的约调，左霏稳定度过了难捱的暑假。父母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要她不夜不归宿，他们其实很乐得见她和“朋友”出门玩，也并不在意她到底在外面玩些什么。

        他说：【我知。】

        左霏看了有点想笑，问：【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事后她在圈里被人挂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又从鱼塘里捞了几条起来，一一试过去。这一回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唯一特别的是：

        崇尚暴力美学。

        有人跟着一起骂，说：“人设立得好，鱼塘不愁捞。”也有人帮她说话，说：“想找s但不想挨打，你什么春秋大梦呢？”还有人拉架，说：“多大点事还挂来挂去，真是浪费表情。”

        在一次又一次单纯的约调中，暑假走向了尾声。而也就是在这时，一尾新鱼叩入水镜。

        总之最后不欢而散。

        左霏又提醒他：【我不是什么很好相的人，你最好先听听别人怎么评价我的。】

        但结果并不太令她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