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耐。

        “我这里没有‘还好’。”左霏笑着，住他的下巴略微一使劲，迫使他仰起来，“疼，还是不疼，你总得选一个。”

        她着，着，掐着，问着：“疼，还是不疼？”

        这类考虑左霏也能理解，她不多问，直接同意了。

        霎时，秋山雨恍若一颤，腹微蜷，勾勒出明显的肌肉线条。闷哼声也从嘴角溢出，听得左霏不禁勾起了。

        左霏微微挑眉，发出一声轻笑：“怕我给你毁容了？”

        “那最后一个问题。”她问：“你接SM的原因，是恋痛，还是变相渴求亲密关系？”

        这回，秋山雨收敛了笑意：“我不恋痛，我只是恰好需要痛感而已。如果在乎亲密关系，我就不会碰这个，也不会来找你。”

        她这才取下一直斜挎的小包，从里摸出两个长尾夹。

        口被生生拉起一座小沙堆，秋山雨微张着，低垂着眼，轻呵着气。左霏瞧他这模样，嘴角勾起，毫无预兆地用力一拽。

        他口气，回：“那就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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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过吧。”她说，“下一个问题，你有什么忌讳的、绝对不能接受的玩法？”

出青凸起的小臂肌肉，待左霏视线扫过，又将袖口放下。

        以至于她有点手。

        左霏喜欢他的识趣。她一下下拨弄着手里的长尾夹，弄出“哒哒”的声响，而后手将抵上他口，指尖的力一收，长尾夹便瞬间恢复原状，将端的小圆豆狠狠咬住。

        “不疼。”

        于是手又收了回去，支在侧，将抓成一团乱。

        “疼？”

        “那倒不是。”他抬起手转了转手腕，“这些经常暴于人前的位如果出现太明显的痕迹，解释起来很麻烦。”

        疼痛转瞬未逝，反而越蔓越开，覆盖着感的神经末梢。秋山雨像震中的雕像般颤动了一会儿，而后结动两轮，：“还好。”

        “嗯，确实有。”他笑了笑，然后说：“请不要动我的脸，手和脚。”

        “是吗？”

        起初，左霏面色不变，仅仅几秒之后，她笑开了，安抚式地了那粒可怜的小豆。

        于是手指在他下颚摩挲两下，而后离去，住夹子尾，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外拉。

        左霏点点：“OK，问题就这么多，你过关了。如果你没有其他问题，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进入正题。”

        “唔！”

        她将扯下来的夹子连同一开始就在手里的那个夹子一并扔至他上，而后直起，居高临下：“捡起来，自己夹上。”

        他呼一口气，抬起，笑盯着左霏，又重复一遍：“不疼。”

        她问着，同时以指尖托住长尾夹的尾，向四周轻柔而缓慢地拨弄着。

        熟练如秋山雨，看一眼就知那是用来干什么的。他解开西服纽扣，又拉松领带，解开衬衣纽扣，像剥香蕉般将口剥离而出。

        猛然抽动，未受束缚的手下意识就要去捂口，然而左霏比他更快一步，一把揪住了胀起来的尖。

        明显的肌肉线条打破了西装带来的优雅感。左霏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收回自己初见时的判断。

        “真不错。”她说，“以后有你喊疼的时候。”

        钢夹不比木架，受力面小许多，像这般强行拉扯，更是加倍的疼。肢的应急反应令他绷紧肌肉、直口，以图减轻痛感，可蓄意的惩戒并不会因此而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