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已经进入状态好准备了？”

        蒋赋先是直起，然后跪着转过来面向左霏，双手放在了大上，仰看着她，看起来十分乖巧。

        “请可不是你这么请的，她们以前都没教过你吗？”左霏牵着他重新来到镜前，膝盖骨轻轻了一下他的膝盖窝。

        “明白。”

        蒋赋发出嗯哼哼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

        我们继续。

        但左霏却说：“可是你没有哦，所以我们继续。”

        不一会儿，情的火焰便被她挑起，令他口鼻间传出难耐的低。

        “……明白。”

        但第六次发却迟迟没有到来，哪怕是的也没有。

        “好，下一个。现在下半不动，上半趴下去，屁翘起来。”左霏说：“这是受罚的姿态。我的惩罚很简单，只有鞭刑一种。但如果你惹我生气，我保证让你一个星期都不敢轻易坐凳子，明白？”

        左霏百无聊赖地着端，无情：“没有缓一会儿，我们继续。”

        说着，在快感还未褪去的当下，第二轮刺激无衔接而上。蒋赋还没口气，就又被牵扯到了情的浪中。

        从手套上转移至他间，很快就将中间的东西弄成一副淋淋的模样，令他膨胀起来。

        左霏却停下手，提醒：“你不能放纵，要忍耐。”

        “膝盖并拢，屁坐到脚跟上，腰直，手放在大上方。”指示他摆好姿势后，左霏站在他后，手搭在他肩膀上，透过镜子与他视线相交，说：“这是没有收到指令时的待机状态，一旦进入调教时间，你就应当保持这样的姿态，直到我给出下一个指令。明白了？”

        蒋赋点点：“明白。”

        蒋赋猛地一口气，用破碎不堪的声音说：“空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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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知，无条件地执行主人的命令、竭尽所能的满足主人的需求，这是他作为主人的所有物所应当到的也必须到的事情。

        “真是聪明的孩子。”左霏又轻拍手：“那么接下来，调教正式开始。过来吧，到床上来。”

        第二次的发比预想中要晚，可见已经是蒋赋极力忍耐的结果，但左霏仍然没有给他歇息的时间，立刻就开始了第三轮刺激。

        看着镜子里大门敞开的自己，蒋赋感觉有些不适应。此前的三次经历中，他似乎都只是一个情绪垃圾桶，单方面承受了所有该承受的不该承受的羞辱和欺侮。像这样……这样有规有矩的调教，他还从未验过。

        这几乎成了一句独属于蒋赋的魔咒。只要从左霏口中听见这个字眼，他整个人就好似被无法控制的快意和无法挣脱的痛苦所同时裹挟，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哪种感觉更让他发麻。

        一次几乎不受控的抽动后，偏白的落在了手套上。左霏看了一眼，笑说：“蒋赋，这才几分钟？不行不行，我们继续。”

        “好，现在，膝盖分开至60度左右，双手后负，直腰，看着我。”等蒋赋摆好姿势，左霏开口：“在接受任一一项调教指令后，你都应当以这样的姿态面对我，除非我另有要求。”

        左霏沾了沾端出的稀薄得几乎透明的，又看一眼几乎无法跪立住的、半边子都靠在她怀里的蒋赋，然后说：“我们继续。”

        更何况，这“狠狠、狠狠的欺负”，本就是他自己求来的，他当然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说着，左霏上了透明的塑胶手套，将准备好的倒入手心开。蒋赋很快顺从地上了床，又按照她的要求出了接受调教指令的姿态。

        “暂时就这些吧，以后遇到了其他情况再教你。”左霏拍拍手，问：“那么现在，你应该用哪种姿态面对我？”

        蒋赋一愣，然后屈膝缓缓跪下去。

        很难想象一个平日里的阳光大男孩会有这副模样，然而罪魁祸首丝毫没有自责的意思。她掰开他意并拢的大，开始了第六轮折磨。

        “我……我忍不住……”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对不起……对不起……嗯啊――”

        于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陆续到来。

        蒋赋还挂着水汽的睫轻轻扇动两下，然后嗯了一声，低声说：“请慢用。”

        “不行……你让我缓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