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一下子扯紧了床单：“二！”

        “二十八！”可可终于哭出来，声音咬着牙，却没像李珏想的那样挣扎。

        李珏被她搅得心乱如麻，也是实在不急这一时，叹了口气，说：“在床边趴好，把裙子脱了。”

        李珏将带折两折，挨了挨可可圆的屁。

        “40下，要求你报数。”

        现在这个梦，活过来了，他站在自己面前。

        “是。”

        “看着我，可可。”他加重了语气，捉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视，“问你话呢？”

        李珏：……

        “我……”可可支支吾吾，左顾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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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你买的……”

        旧物都扔了，如今也没有趁手的工，可可听到后人解开带抽出来的声音，鸡疙瘩都起来了，还未开始就抓紧了床单。

        可可也蒙了，第一反应是：“这条是限量……”

        可可惊慌失措地对上李珏的眼睛，他眼里映出一个小小的自己，好像很多年前一样，小小的自己情窦初开，羞耻于变态的幻想，羞耻于疼痛的爱恋，就像李珏不会告诉别人自己为什么喜欢可可一样，可可也从不曾向任何人透自己为什么喜欢李珏。这个样子的李珏是她多年以来埋在心里最深的梦。

我不会吗？你看你一年来的表现，你觉得呢？”

        还真会。

        李珏补充：“我想这么很久了。”

        第三十九下，带的扣应声断了。

        可可兴冲冲地往床上爬，之前在家她就习惯光着屁乱跑，现在更不会不好意思。

        “啪！”

        “是！”

        “今天不想和你聊这些。”

        “我我我……我发誓以后一定早早回家！”

        但可可没有喊停，李珏让她歇了一口气，伸手从下面捉了她的脚踝，接着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大。

        李珏听出来她确实没有问题，也放开了手脚，第二下便下了力气。

        可可一边照，一边望向旁边，脸烧红了一片：“能不能不用它打手板呀……”

        阿雪眼睛都直了：“你怎么留着它……”

        带破空的声音听得可可心澎湃，啪地一声打在了屁上，厚重的带带来温柔的钝痛，柔的肉随着带的重击漾出波涛，好看的很。

        这只好久没有吃过痛的屁比可可想象的更脆弱，连着抽上二十几下，可可的报数声就已经带上哭腔，屁上均匀地染着粉红色。

        “童年的回忆。”这语气听起来，回忆可谓是相当美好，“跪下来，手伸出来。”

        可可红着眼睛和他对视半天，突然撅着屁爬到床，把数据线拆下来递给了李珏，说：“这个便宜一点……带我晚点拿去修……”

        接下来李珏才是真的下了狠手，刚刚的抽打显得像是试探，温柔极了，之后每一下都必要听见可可的惨叫声。可可此时又乖巧的很，就是死死地紧小拳掉眼泪，也不曾躲开。

        李珏终于被逗笑了：“赵可可，打屁都没有不好意思，打手板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一！”可可的声音兴奋的发抖。

        这么一想，可可觉得自己确实还过分的，这么个大白屁在他眼前乱晃，他却不能抽上一抽，可不是手的要命。

        她只想着撑过剩下12下也就过了，就感觉到李珏又松开了她的脚踝，说：“可可，躲一下加十下，记住了。”

        “老公，那我们……”

        “现在奢侈品的五金质量真的没救……”

        李珏面无表情，感觉自己遇到了字母路上最大的挑战，他也并不接过数据线，走到衣柜边上，拉开了最下最里的抽屉，在可可疑惑的眼神下，他拿出了一把木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