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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李珏说：“你觉得自己能到什么程度？今天不到也没关系。”

        这边可可倒是被他这句话引得心神不宁，在刚刚极度羞耻过后，像是有什么被撬开一个口子，她竟在想怎么让李珏满意。

        “那就分五次，还是一样的规矩，我不限制你给自己灌清水。”他连想都没想一下，“讨价还价只能说明不认同你犯的错。要么你刚刚就别开口，要么就老老实实认罚，惩罚没有求饶的理。”

        这下可可是真的吓到了，见他要出去晚饭了，用清水抹了把脸赶忙求：“主人……饶了我……我真的不行了……您要把我玩死了……”

        本是第一次尝试，他不需要可可完全到，但他必须要见到一颗愿意完成的心。

        李珏开了花洒把沾上的脚冲干净就递到了可可手上，见她愣在原地不动，他又把刚刚放到一边的水瓶捡了过来：“惩罚内容，你刚刚没完吧？分三次，每次10秒，中间间隔10秒，允许你看表。先把自己洗干净下来吃晚饭，惩罚你准备好了来找我开始，如果到我这来却没有完成，全喝下去等两个小时再重来。”

        可可赶忙直起子，甚至还自发吐出装成一副小狗的模样。

        她带着哭腔回答：“我能试着喝下去……”

        淡黄色的进她的嘴里，任谁也无法喜欢上这样的味，她本能地想要作呕，还呛上了好几口，却强忍着往下咽，哭红的双眼望着李珏不敢阖上，只是眨眼。

        “嗯。”李珏也不着急，“那就有点仪式感地把磕也到位吧，圣水不是我你的，是我赏给你的，对吧？”

        “是……”可可一俯下子，脸贴近地面就再一次接到刚刚泼下来的，这下是真的忍不住哭了出来，没有强迫她，却比强迫她时声音还要惨，“求主人赏圣水……”

        李珏语气里带着嘲弄：“可可，求着我玩你，还求着喝我的，你怎么贱成这样？”

        他很宽容，叫可可简单地会过一番，让她自己去评判，他只等着可可往前走。

        这一泡很快完了，可可浑沾满乱七八糟的，看上去极为狼狈，李珏却打量着她的模样，猜测她肯定想着很快就能结束了，仍是不打算放过她，他也不嫌弃，抓着她的发把她的按在地上：“圣水我赏给你了，该谢恩。你说你能喝进去，结果漏了这么多，该请罚。还以为可可会聪明点，怎么养了条笨狗，什么都要我教？”

        “起来吧，赏给小母狗了。今天不要求你全喝下去，但需要你保持睁眼，张嘴，能到吗？”

        就像她刚刚站起来下意识的反抗和回归一样，如果李珏强迫她喝下去，她也许也是会着眼泪接受的。

“……记得。”她难堪地紧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回答，却还是尝到了自己的味，难受得脚指都缩成一团。

        “嗯。”李珏扔掉空瓶，将内中的阴掏了出来。那肉棒此刻没什么神，显然不是要发望。

        可可抖了抖嘴，有了想要求饶的念。但李珏的打算绝不止于此，说到底，若是她一把什么也能合，但他要的却是彻底的驯服。

        一张小脸都贴在了满地的上，可可以为自己已经竭尽全力，李珏总该对自己宽容点，却被他的话羞得无地自容，大声回应着：“是……谢主人赏赐的圣水……我没能喝干净……求主人罚……”

        可可一时间哭的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