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雯死死盯着那团粉白无的鼓起，妒恨：“和你的贱货娘一样，只摇着屁我们柳家。”

是被强拉着参加过几回了。

        就这么浅浅一口已烧得胃翻涌、脑昏沉了。“我有点不舒服，要先走了。”知难而退，你一直都有这个警醒。

        你侧的男生蠢蠢动地探手，抓住你的内边缘，就要往下拉。

        忽然足背被举着贴到男生的上，紧接着脚趾一热，是热的裹了上来！

        他，竟然在吃你的脚趾！黏的水渍声响个不停，玉生圆的脚趾在男人的口腔里卷来裹去，你只能躺着任他的动作。

        嘶拉一声，那个熊壮的男生一把扯烂了卢小冉的裙子和内，出了白生生的肉，少女只敢低声嘤泣着在叠席上挣扎。

        “不要，不要，我不敢了……”但是那个男生熊一样的子扑在了少女的上，短的手指肆意地伸进她的裙子捣弄个不停。女生凄艳的哭喊声在这间小小的和室里充斥着。

        “没你的事儿！”男生一把挥开了小冉。

        忍住忍住，还要同窗，今天没见到林墨存来上课，你任务还没完成呢。

        纸门唰地一下被拉开，一只锃亮的黑色英式鞋踩了进来，在叠席上发出脆裂的响。

        白的两团之间横亘着一只男人的手，上下翻飞着肆意抠弄，腥甜的汁亮晶地挂在短的手指上。

        “真热闹啊。”青年单手插兜停在门口，冷眼睨着眼前的乱象。

        “盛小少爷怎么来了？”柳莺雯惊了一站起来，男生们也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只剩衣衫半的两个少女横陈在叠席上，夜风进来，飘散了一屋子淫靡的气味。

        男人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狰狞的在那柔的地外来回戳刺，像是在模仿那个亲在她脸上的黏的吻。

        他用食指和拇指在白色的袜口那里摩挲了几下，就慢条斯理地将它剥了下来，像在残忍地给白蛇强行蜕一般，从膝到足尖，藕节一样白的肉寸寸现了出来。

        柳莺雯只随意地挥了下手，你就被左右两个男生拉到在了叠席上。

        “玩疯啊，他知了的话，表情一定很有趣吧？”青年恶劣地笑笑，目光似有若无地凝在你的脸上和上。

        卢小冉的娘亲就是这么被人堵到陌生的弄堂里霸占的，被搞大了肚子后，她成了邻里口中那个“在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

        边两个男生像街的混子那样不约而同地起了口哨，为这骨肉匀称的美色。

        “不过是个玩笑罢了，你要是不愿意，就喝酒呗。”柳莺雯端坐着，撇撇嘴，像是嫌你扫兴。

        为了抚养女儿，她不得不跪在柳家门前，乞求一点生活费，每次上门都要遭受言语和的侮辱。从前是她，后来是她女儿，都逃不过被柳家糟践的命运。

        “别急啊，家里又没人。”柳莺雯扬声喊，“你表哥昨夜就赶火车回南京了。”

        这些人准备的，是失酒。

        柳莺雯的叔父是地方的权阀，他看中哪个女人就要睡到哪个。

        “闭嘴！你再大声小心我把你剥光了扔后巷里去！你不想再会一次光着屁走回家的经历吧！”柳莺雯拧着眉，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地上满面泪痕的少女。

        桌对面那个调弄过小冉的男生走过来蹲下，单手拨开了你的双膝，熟稔无比地抬了你的小举到肩上，裙摆随之落堆到腰间，若隐若现的白色内散发着少女的暗香。

        一个白花一样柔弱的、任人欺凌的女主角，合该有个英雄般的人物出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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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口的小盏里倒了点清澈的酒，你一口闷了，辛辣刺鼻的口感直往抵，呛得你眼泛泪花，嗓子喇住说不出话来。

        “你们……你们别这样……”耳边传来卢小冉怯怯的声音，她在试图阻止这场高中生之间的恶意玩笑。

        你一愣，不是说好了要睡到林墨存后，大家一起仙人的，他走了你还演什么？

        镜前，瘦弱伶仃的女生被推搡到地上，你侧被坏了事的男生站起来，边解带边走近她。

        四肢僵直，眼前变得昏花起来。

        那人情难自已地一把包住了你的纤足来回搓，指腹的纹路在你菱角般的足上来回摩，生涩麻，像是有电并着热往心里钻，感得你直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