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赌一把。

        “没了这玩意的女人，玩起来也没滋没味的。”

        小玉没有答话，她不敢看青年的眼睛。

        他转便要离开，小玉却突然开了口。

        那青年走近，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这时她才看见，青年的瞳色并不像传说的那样是和她相同的墨色，光照之下竟像是一块透亮的琥珀。

        克里斯抬了抬眉，半晌才说：“明天早上由那位亲自主持洗礼，看了就知了。”

        他也不愿让小玉看见自己的模样，握上银制的刀他才发现自己是兴奋的，可耻的、卑劣的兴奋。

        “简，自请成为苦修女，偿还她的罪孽，吾为神之仆首，为其洗礼，以求神的原谅。”顾笙清没有过多的赘词，寥寥两句便挪开了影，任由前来观礼的众人检查小玉的下。席间鸦雀无声，众人却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遗憾和惋惜。

        那双好似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下半唯一的装饰，是一双纯黑色的高跟鞋，上小玉雪白的肌肤有多了一丝庄重。

        她不回应，青年也有了自己的答案。这类所谓“神迹”的把戏，教会用的太多，他不明白自己在期待着什么，竟为了这种显而易见的骗局亲见这位同样虚伪的修女。

圣谕？”

        “我确实从天而降，但我从未信过神，绝不会神侍。”

        “苦修女？怎么可能？”格雷显然很难相信这个消息，瞪大了眼睛看着克里斯。

        顾笙清也不台下怎么想，等待人群看够了，按就班地取来事先准备好的工。这样的角度小玉无法看到他的模样，只能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一脚将脚下替他按的神侍踢翻在地，扒开她的双，用两手指掐住那颗立在中心的小，那神侍顿时忍不住哭叫起来。

        “我不想死，但我绝不会神侍。我的所作所为是与神增辉，如果神悲悯，我罪不至死。”

        “教会自有神侍以来，有人自愿成为神侍，有人自愿死去，却从来没有人自愿苦修女，你知是为什么吗？”

        “教皇大人亲口宣布的。”克里斯一脸遗憾，“要我看，说不好是那位有心思了，据戒律，苦修女的惩罚可必须由教皇亲手施加。”

        他的声音凉薄又残酷，小玉却只是告诉他：“我绝不神侍，也绝不肯赴死，我从未信神，自愿成为苦修女，请尊敬的教皇、至圣圣父教化我。”

        格雷不认同：“教皇想要个专属神侍不需要这种名。太久没有愿意苦修女的，你不知也正常，苦修女虽然只有教皇能碰，可有些惩罚却是定死的。”

        “戒律第八章第15条，假借神的名义行事而背离神，需得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必须由教皇亲自执行，命其苦修弥补她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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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玉早早便研读过戒律，这条她当然知。

        这双鞋是昨晚由顾笙清亲手制成的。小玉进入这个世界以来便失去了她的仙力，但顾笙清在这个世界作为世袭的教皇，却很是有几分自己的神异，顾笙清说这是源于神的恩赐，小玉只微笑着没有回话，不认同也不反驳。

        半透明的黑色包裹住小玉的脚掌，接着凝固，成了一双特殊宝石制成的高跟鞋。

        之前冷清的主殿今日坐满了人，教廷人员几乎蜂拥而至，来到殿内观礼。

        太久没有新的苦修女诞生，光这个刑台顾笙清就叫人找了许久，连带着清洗收拾，到今早才完成。刑台被成一个宽一米多的拱形腰托，小玉的两条小被分开固定在石台的两端，被绑死的呈现出一个将整个下半展出来的姿态，与上半严密包裹修女服形成强烈的对比。

        小玉生着一副漂亮粉的，如今被尽可能地分开到最大。这洗礼下来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小玉躺在刑台上，表情是异常的平静。

        “放肆！”

        青年怒极反笑：“这是你的目的？戒律第十章最后一条，神的悲悯使祂原谅死去的背叛者。”

        小玉被放置在刑台上推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