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是谁掌控对于小玉来说并不重要,但她心里清楚zuo皇帝和不zuo皇帝的区别。她是皇帝,哪怕私底下是顾笙清的狗,也能时时刻刻与他一起,若真成了他后gong里的哪个妃子,这事可就麻烦了。
她跪的恭恭敬敬:“我知您无心皇位,不愿您冒天下大不韪。祖宗基业阮玉万不敢丢,还请先生看在旧日的情分上拂照一二,我愿zuo您的狗。”
顾笙清冷眼瞧着平日里端庄的小皇帝朝他磕tou跪拜,心下满意,慢悠悠坐在了上首。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这皇帝zuo得好便zuo,zuo不好,我便把你送去教坊司zuoji子。”
她不敢起shen,tou磕在地上动也不动。她来此的目的不是为了zuo什么千古名君,料想顾笙清也不是那个意思,好与不好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zuo皇帝是假,伺候好他才是真。
顾笙清此人,天生重规矩,端看他往日坐卧行止就知。只是落到律人或是律狗上,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小玉受了整整一日训,才勉强称得上“记清”。
小玉自觉伺候好顾笙清不是难事,就算是在床上,上个世界也算有了点心得,可事情却与她所想相去甚远。之前从未ti验过xing快感的她不由自主地上瘾,明明心里很是抗拒,shenti却克制不住地渴求,这种shen心的分裂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比起上个世界经历的那些,顾笙清教导她的板子像是调情。可正因为像是调情,才令她痛苦不堪,且不说换了shenti又间隔了两年,对疼痛的耐受消失了,对疼痛的恐惧也跟着消失了,就说那顾笙清bi1着她回回自省就叫她羞耻到了极点。
这点也很快被顾笙清捕捉到,小玉不怕痛,却很怕辱,随口两句也能把她说的哭起来。偏偏本就min感的shenti又被药cui过一dao,稍加刺激便能叫她发情。
小玉的屁gu时时被抽得zhong大了一圈,又红又热,可只要有谁摸一摸就会知dao,小玉光是被打屁gu也能liu了满tui的水。每次因为淫dang而被顾笙清训斥,她都恨不得找个地feng钻进去。
更可怕的却是抽bi1,顾笙清会把她摁在桌上让她朝上抱住双tui,好把两个xue都暴lou出来,自己好整以暇地坐在桌旁拿gen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敲,每一下都是汁水四溅,敲着敲着又忽然停下来看她一眼。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只是一个眼神便叫她羞得liu泪。
等到bi1肉被抽得红zhong发紫,牢牢合在一起,就该重点关照一下可怜的小阴di了。小玉从来都不知dao这个小东西可以这么害人,光是碰一碰就叫人tuiruan。她哆嗦着依照规矩将阴di从包pi中剥出来,拿手指摁住周边的pi肉,又分出几个手指将受苦的阴chun展开,确保脆弱的阴di和xue口不再受到任何保护。
戒尺狠狠抽在了阴di上,将它压扁又弹起来,小玉克制不住地呻yin,明明什么样的剧痛都忍下了,这种痛麻到骨子里的感觉却始终忍不住,bi1的她泪水涟涟地向他求饶。
“皇上的贱豆子太过淫贱,吃了板子还在发情,还好意思求饶?阖该求我把它抽烂,叫你再也发不了sao。”顾笙清如此训斥dao。
她倒真宁愿顾笙清将它抽烂了,可这样的荤话又实在开不了口,只能半天不吭声。
顾笙清见她不zuo声,冷笑一声,亲自动手去rou弄那颗充血的豆子。挨了板子本就加倍min感,小玉很快就ting着腰哀叫起来:“别……别rou……先生饶了我!……求您……啊啊啊要去了……求您别……”
shenti叫嚣着想要高chao,她却被这个认知bi1的崩溃,大着胆子抓住了顾笙清施nue的手。如此折磨,倒还不如上个世界叫她痛,也不用受这屈辱。
这等反抗不仅毫无用chu1,还会召来更严厉的惩罚,顾笙清瞪她一眼,她便战战兢兢地把手松开。
他起shen走了,不一会儿便拿着绳子和药返回,也不和她多话,干脆利落地把她以这种门hu大开的姿势绑起来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