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渊知她想什么，闷笑两声，忽然加快了速度。

        下的少女慢慢抽紧了呼，双手紧紧攥起，朱微启，媚眼泛白，口中出破碎的呜咽声，双使劲在他腰上磨蹭，像一只被作弄狠了的猫儿。

        明渊爱极了她高前失控的模样，偏就拉长了节奏，迟迟没有给她。

        “夫君，夫君……求你了，夫君……”

        瑶珠实在受不住了，泪水涟涟地哭求起来，连声叫着夫君，声音都叫哑了。明渊这才握紧她的雪，挤开了的花心，把满满一入小花。

        他小半个月没过，水又又多，击打在小花里，竟让她有些微微的疼。

        干渴的终于得到了郎君的滋，瑶珠发出欢喜的叹息，不由生出小小的满足，情不自禁地伸出胳膊，圈住了他的肩膀。

        余韵之下，两人仍然剧烈地息着。明渊爱怜地捋起她的鬓发，归入耳后。

        他的瑶瑶，终于与他了真正的夫妻了。

        过了很久，余韵才平了下来。明渊这才抽，低眼打量着她。

        少女浑汗涔涔，肌肤白里透红，神态憨慵懒，像只翻开肚的猫儿，眼底尽是情之后的餍足。

        黑发铺散在她下，上布满星星点点的淡红色烛蜡。她的子在发热，有些烛蜡被汗水洇，化出药，渗入肌肤，颜色就淡一些。就连罩着玉的烛蜡上，他的手印也模糊起来。

        她双手放在侧，无意识地揪紧床褥，仍保持着敞开双的姿势。干这么久，花都红起来，把花挤压得只剩一条线。即便如此，仍有一丝白浊从红艳艳的花里涌出来，混在两人交合的汁水中。

        明渊摸摸她的小腹，试着按压两下，就听瑶珠闷哼一声，又一白浊来势汹汹，也不知他了多少。

        他扯来一只枕，垫在她下，再把刚出来的白浊往回。

        他的手指在下作乱，来来回回地弄，瑶珠忍羞撇开视线，却感觉眼前一暗，竟是他又压了过来。

        小里全是花水，鼓胀得十分难受。她刚刚得以息，不料又被他填满了。

        瑶珠泪汪汪地看着他：“夫君，夜深该歇了。”

        男人拥着她低笑：“里面和。”还暧昧地掐了掐她的小屁。

        瑶珠委屈：“还得沐浴呢。”

        她能听见外面侍女们的脚步声，该是听见他们结束了，在备热水。她上还有不少烛蜡，非洗掉不可。

        明渊笑了笑，唤了热水进来。瑶珠低呼一声，连忙扯过被褥蒙住脸，不敢看来来往往的侍女们。

        两人朝床外，交叠在一起。虽然床边有屏风，可是室内灯火明亮，侍女们只要一抬，就能透过屏风，看见床上交叠的他们。

        侍女们退出去后，瑶珠又羞又气，小猫儿似的，对他又抓又咬。明渊没见过这样小女儿姿态的她，便笑着抱起她走向浴桶，两人一齐沉进热水中。

        寝房外，白芍看着站在房门口的薜荔，沉声：“郡主习惯沐浴时有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