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开始，自己就得摁着他后脑碾过来了。

        贺取在男女交往上的唯一经验，只有刚才与容姺的一个吻。既然都是用嘴的，想必也没什么不同吧？

        容姺忽然对自己的品味失去了信心。

        「看够了吧。」容姺再追了一句。

        「你倒是快点。」她语气中带着些不耐烦。

        裙底毕竟看不太清，拨开花，找到心，呆板地弄几下，又丢了方向。可他哪里敢冒着惹她生气的风险，再停下一次？反正就在那一片儿，干脆横冲直撞，学着容姺吻他的样子，激烈地夺取他尝到的一切。

        谁知仙姑真的会现，还……

        水每往她的心推进一寸，子便又拉长一丈，从发丝到脚趾尖都崩成了一张弓。呼也弱了下来，仿佛是关掉全所有的感官，专心等待一次高的来临。

        她的这么一抬，裙子里也就透了些光进来，仙姑间的旖旎风光，便被贺取尽收眼底。裙子染的木香钻进他的鼻子里，隐隐包裹着一盐味，像是路过春日花园的海风，让他心脏也漏一拍。

        至于效果吗……

        贺取在她裙下点点，随后又摇摇。

        求不满之下又被磨掉了耐心，容姺竟然一回察觉到自己的难以自持。顾不上其他，按着贺取的后脑，一个劲地把他的口鼻往自己的花心送。

        那病弱的公子脑子倒是灵光，知这才是他该顾及的地方。低埋回容姺间，手扶着她边的藤椅，再次深吻那朵隐蔽的女花。

        「呃啊……」

        容姺虽然看不见，可他的脑袋动来动去，散下的发也过她的大，簌簌，惹得她心更。

        于是他侧着向前倾，学着容姺方才吻他的样子，贴上她的阴。花内是心和甬，那便当作和口腔。他温柔地挤压着最迟钝的肉，却把最感的果给晾在了一遍。

架起了右，搭在贺取的肩上。

        「对不起！」

        贺取赶忙歉，抬时偶然碰到了容姺的花心。她本来就燥着，歪打正着，倒是被他误打误撞出了一丝惬意。

        「看够了吗？」

        飘飘然地，她仿佛觉得自己的越来越长，脑袋和小腹像是相隔了百尺。脑袋在云端似有春风拂面，耳边是浪涛翻的声音，可小腹中真正的春情海，纵使被人搅得波浪滔天，也没办法真正穿过她的子。

        贺取动作虽是笨拙了些，可是那三寸肉到底还是灵活的。

        能讨好她的地方……好像是这里？

        「该说你什么好。」

        于是他决定不说。

        从小弱多病，被大夫好生叮嘱过要守修养，本不知这种事情是个什么过程。和榕仙金拜堂，本来只是为了续命的仪式，谁也没想过要按常理教他怎么。

        ……书上真的是这么画的吗？

        上下左右毫无章法，容姺刚朝着一个方向走了一会儿就被拉到了另一条路，完全去不到任何地方；然而兴致一起，已经给了反应，她又不能真的就不走了。

        容姺勉强尝到了横冲直撞下的一点乐趣，紧绷的双放松了些，呼也重了起来。

        她的声音因为克制显得有些沙哑，贺取却以为这是不耐烦的缘故，慌了。他张嘴想要回她一声，可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该说，说什么都是错。

        贺取也不敢停，记着春上的几行小字，一个劲地着动作。不知多久之后，他觉得自己半边脸颊都已经透了，容姺才放下自己的手。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