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点到的男兵脸上霎时一片欢欣，抬起来望向纪如微——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检点，又低下看着地板，不敢出声。

        「别这么说，」纪如微将罔市扶起，上下打量了这训练过的男兵，觉得倒也不错，「儿子也是母亲生的，自然也她的姓氏。」

        听到她的话，傅持玉的脸色才转好了些，解开男兵的手铐，从里拆下一枚小钥匙递给纪如微，「这帮人我可看得紧，攒了两月了，涓尘验验货吧？」

        男兵咙发，开口两次都没能说话。

        「纪大人，要不要用点餐茶？」傅持玉以为找到了救命稻草，搓着手殷勤地问。

        那边纪如得裙底已经钻进了两个人，饮酒遇仙醉生梦死，丝毫没有注意此刻的气氛。傅持玉给她使了几个眼色，都没想起向姐姐讲几句好话。

        现在纪如微说什么都有人应和，旁边的人立便拍上了屁，「是啊是啊，儿子无非就是不能传后，都是自己肚里来的，可不是自己家人。」被傅持玉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不知的是，这边的规矩是另外一样。

        「佩之别见怪，」纪如微赶紧打圆场，「舍弟即将出嫁，我有些舍不得罢了。」

        调教过的兵伎还保不住子，可真是给她丢人——纪如微刚才还自己叫佩之，现在改口叫了将军，两人的距离又远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傅持玉点的茶上来了。

        是这样，陪酒要赤的军伎，穿着拴的锁链跪在脚边服侍。饮茶嘛，当然就得躺在十几岁、穿着薄纱衣服的少年的大上，听他唱风雅的曲儿——这帮武妇也不懂清雅的风，玩过酒伎再点茶童，不过是找个借口，把未经人事的子捉到床上去而已。

        见他们到场，两边的将领们都直了眼睛，哈哈大笑，喝彩声此起彼伏。

        傅持玉踢了泻的男兵一脚，还是不解心里的愤恨。这位还是她最心喜的几个之一，怎么一见生人，就了这样的淫面孔。

        「你叫什么？」纪如微从位置上走到他跟前。

他就好。」

        一排十几岁的少年着素雅的白纱衣，都长了粉扑子一般秀气的脸。纱质的外套下看得见底衣的痕迹，口花苞未上装置，间也是自然的状态。

        纪如微接过钥匙，蹲下子，托起男兵的秽物，左右旋转寻找锁孔。男兵被她玉手碰了要害，脸上迅速蹿起红霞，分饱胀，把原本刚好的笼子撑到满满。

        「纪大人问你话呢，狗东西！」

        「李……罔市。」他低声答。

        「可惜傅将军辛劳筹办了宴会，这主菜味不合胃口，涓尘怕是无福消受。」她摇摇，就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傅持玉怕她失了兴致，连忙把钥匙扔给男兵，让他自己解开。

        她倒还不如直接挑几个刚来的男人算了，说是子不懂人事，纪如微大概还看的中他们干净——对了，还有子呢。

        锁眼的位置在隐蔽，本为了开锁时撩拨到位，锁除后立可用。男兵在风中着，手脚冰凉没有力气，开锁时也颤颤巍巍。加上纪如微刚才的诱弄，等锁贞笼啪嗒一下落地，他也没忍住，将忍了数月的男镜尽数宣出来了。

        京城的规矩，在这般淫乱的宴会上点茶，意思就是要走。纪如微早觉得有些疲惫，想寻个晚伴又没见到满意的，确实想早些回房间休息，便向傅持玉点点。

        一边看热闹的军官喊了一声，让那男兵的更低了一些。

        宴上的人轮番敬酒，几轮下来，纪如微的脑子已经有些昏沉了。手脚有些酥麻，看见锁眼对准几次，却一直插不进钥匙，气得丢到一边。

        「你……」傅持玉连忙后退两步，「晦气东西！」然后召来传令官，「把这贱人给我扔到红屋里去，再也别出来！」

        「佩之怎么还上了锁。」纪如微半是怨念地说到，「我这样醉，怎么解得开呀。」

        纪如微裙摆沾了点污秽。另外一位男兵趴在她脚边，将那些白浊悉数尽，可她的面色依然并不很好，也没多看那男兵一眼。

        傅持玉冷笑一声，「那是你娘姓李，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