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会答应他。不过嘛，无所谓了，我这糟糕透的人生，总不至于会因为这个决定而更加糟糕了。

        “所以呢，你就不能吗？”

        他把我当是和房东一样的可用换取生存所需的对象，用诱惑又屈顺的姿势引诱我与他产生交易，以此心安理得的换取他想要的东西，但当我要他出承诺时，他逃避躲闪，举棋不定。

        寄人篱下无依无靠的可怜傀儡当然不会拒绝我无理的要求，他把扫把靠在沙发背上，直腰背坐在了我的旁边，任由我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但分明是他先开始的！

        于是，在难得的休息日的晚上，我心挑选选了一恐怖电影，坐在电视机前一边吃他切好的果然一边看。剧情进展到并不太恐怖的分，而且有人在屋里我本不会怕，但我还是在音乐转折时叫出了声音，由于表演太过浮夸，无意间碰碎了茶几上的玻璃杯，这让我本就不太富裕的家境雪上加霜，这样想着，竟然还真情实感的哭了起来。

        他轻轻地推开我，长发未束，凌散的发挡住了一半的眼睛，他看着自己前的巨，冷静而淡漠的强调着我早就清楚的事实:“可我连男人都不是。”

        “怎么了？”发觉我没怎么用力，他弯下腰来，顺着发端的牵引把转过来看着我。

        没有问我为什么要在半夜看恐怖片，也没有埋怨他为我倒好的牛洒了一地，他沉默着检查了我的手掌，确定无恙后就拿了工来清理地面。

        故意疏远我这么久，他分明就是秒懂了我的意思，对不起回的那么快，倒是比当年好了不少，至少没再口出恶言，而是知先歉了。

        他的脊背弯曲瘦弱得可怜，无法控制的巨垂坠着，如果没有衣的束缚，可能还会垂跌得更加严重。经过我时，我轻轻扯了扯他的长发，他却无意识抖了一下，那时我不知发和充满水的巨一样，是束缚与侮辱的一环，也是惩罚他常用的手段，被抓着长发半提起来，撕扯的痛楚，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但他的高比我高了一大截，而且他的肩膀都是骨，没什么肉感，我靠着很不舒服，也不敢用力，调整无果后，抬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猜到了我想什么，他的背更僵直了。

        “我害怕，”着朦胧的泪眼，我拿出少女时期的厚面，一把抱住了他纤细的胳膊:“不要你去扫地，要你陪着我。”

        哪能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心情好了就撩拨我，发现不对又想溜之大吉，还不怀好意的把我喂胖，真是恶人的典范。

        可惜，他未能领会，或者故意不领会，最后，他说了对不起，我回没关系，这场对话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不可以，只有男朋友能这样。”

        “不可以吗？”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和他的聊天内容简短得过分，他也穿好衣服，不再搞什么小花招，甚至连早饭都不和我一起吃了，偶然见到我也就是说些恭敬又生疏的寒暄话，还有意无意总挡住自己的口，不让我看到它的全貌。

        “你不是说只有男朋友才……”

        当然这半个月也不是完全没有变化，他的腰细了一圈，虽然失去紧致的肚仍有不可避免的赘肉，但已经比刚小产后好很多。与之相对的，因为他的饭太好吃，还总偷偷准备宵夜，导致我长出了小肚子，而当我意识到时，事态已经无法挽回。

        我已经不是未成年的小姑娘了，他却还想用所谓的阅历来欺骗和戏弄我，他和方钦本质上是一样的人，都善于伪装和装可怜，把人心玩弄于掌之间，这样真的很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