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瞥了瞥照镜，随即发现坐在驾照座后方的阿松，已经坐到两个座位中间的位置，正出贪婪地目光，目不转睛地紧盯我的。

        当我扣上暗扣后，依旧不敢抬，期待灯号由红转绿地那一秒。

        听到后座男人词不达意的言语，我羞窘之余，又觉得好笑不已。然而，坐在驾驶座的主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羞辱我，或是想和朋友炫耀？

        “……是。”我以淡淡哀怨地口气说。

        随即又对我说：“母狗，听到了吧？”“喔……是。”

        从后照镜面的反中，我即见自己敞开的大衣下，除了脖子那条鲜红耀眼的项圈，以及勾着项圈的银白色铁链外，只剩这袭黑色网格细线交织而成的透明网衣。

        主人匆匆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

        随着车缓缓向前行驶，路过了举世闻名的士林夜市，继续往台北市中心的方向行驶。

        语调虽然平淡和缓，不带任何情绪，但熟知游戏规则的我，知他又开始对我下达不容置疑的指令。

        主人见状，他那略为不满地促声，没多久便传到了我耳里：“母狗，还不下车。”

        很快地，阿松下车替我打开车门，目不转睛地注视解开大衣，里面半遮半的我，而我的思绪则是不停变幻，当然也没有执行那令主人满意的举动。

        停好车后，主人忽然对后座的朋友说：“阿松，麻烦你把母狗的大衣拿过来。”

        语带调侃地说：“嗯，这样才好看嘛。阿松，你觉得呢？”“呃，这个，我、我第一次看到真人演出……”

        只不过，我这掩耳盗铃的驼鸟心态，似乎难逃主人那双睿智的法眼。“母狗，抬。”“喔。”

        尽内心羞惭不已，但一接到主人投来欣赏的目光时，我的心里不免涌起莫名地兴奋与成就感。

        没想到，才刚解开大衣，主人又上要我脱掉它！

        等到扣子完全解开后，我隐约听到后座传来猛吞口水声响。“咕噜。”

        不过……既然主人下达了指令，我还是乖乖地解开大衣，把里面的猫装彻底展而出。“嗯啊……”我的双微张，发出弱弱地息。

        【呃，拜托！人家有名有姓好吗！】我皱起眉，正打算想回嘴时，恰好注意到主人不耐烦的脸色。

        早知如此，刚刚就不应该叫我解开而已呀！

        除了后座那位不识相的陌生人。

        虽这种穿着已不是第一次，但被主人以外的陌生人恣意打量，心里多少还是觉得不舒服。

        一颗，两颗，三颗……

        眼神求饶地看向边的主人，又不动声色地瞄了后照镜一眼，挣扎犹豫不到三秒钟，我紧抿着，双手微微颤抖地伸向上长大衣的最上方扣子，然后就这样从上往下，把扣子慢慢地解开。

        而且少了内衣的遮掩，随着路旁的路灯斜而入，隐约可见前雪白的沟，以及经过修剪的耻。

        他竟然在红灯转为绿灯后，边开车边说：“车里没那么冷，你把自己包得这么紧不觉得热吗？”“嗯？”“解开大衣吧。”

        于是我只好压下不满的情绪，默默地递出了已经脱下来的长大衣。

        脑海的思绪飞快转换，尚未反应过来时，后座的阿松突然跟着起哄说：“唔，母狗小姐，麻烦你把大衣拿过来吧。”

，你在干嘛？还不快上，快绿灯了。”“啊？！喔……是。”

        因此，尽内心羞惭不已，但主人不容质疑的语气，令我的内心不免涌起了莫名地悲凄，但更多的欺凌与羞辱快感，让我又产生另一种难以言喻地亢奋。

        不算名贵的SUV，在拥挤的车阵中走走停停，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终于进入了台北市的范围。

        依言抬起脖子，主人伸手勾住我的下巴瞅了瞅，随后他的手又往我肩膀的方向挪动，散披在肩的微卷发尾稍微往后拨，

        如此一来，我上除了这件有穿跟没穿都一样，三点春光尽显的猫装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供蔽的衣物。

        这辆SUV在主人的控下，最后停在了大安森林公园外面的路边停车区。

        对于主人的命令，就算我在怎样不愿意，也无法强拒绝他的决定。

        每解开一颗钮扣，穿在大衣里的“猫装”的黑色网网格线便多暴一分。

        啪嗒！

        当我在主人的示意下，穿上了阿松递过来的大衣后，他又开口说：“阿松，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什么事？”“可以下车去帮母狗打开车门吗？”“啥？”“咦！？”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惊疑不定的声音。

        由于主人没有进一步指令，于是我只好抱持着挡风玻璃颜色够深，外人应该看不到车内情景的驼鸟心态，任由车里两人的视线，时不时地瞧向我此刻淫的模样。

        不动声色地了几次深呼，定了定心神后，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拿起了项圈，解开上的铆钉暗扣，随后羞怯地低下，将它套在脖子上。

        主人匆匆瞥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竟也不回地边开车边说：“阿松，后面的座位比较宽，你帮我把母狗的大衣拿到后面，这样我开车比较舒服。”“母狗，听到了吗？”“喔，是。”

        于是又转过，直接对他朋友说：“阿松，今晚的调教已经开始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