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青一边继续批折子一边享受着她的伺候,时不时用另一只闲着的脚挑逗似的按压她的肚子。
        陈天青把她 上的束缚解开,让她跪在地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威胁:“我数到三,你若是还不能停下,朕就将你那个排
上的束缚解开,让她跪在地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威胁:“我数到三,你若是还不能停下,朕就将你那个排 的小孔里也装几壶茶水,听懂了吗?”
的小孔里也装几壶茶水,听懂了吗?”
        她从被带进来前就没有排 ,憋了一肚子水,因此只这一次就达到了盆的三分之一。然而即便如此,距离装满还差了太多太多。
,憋了一肚子水,因此只这一次就达到了盆的三分之一。然而即便如此,距离装满还差了太多太多。
        “ 了吗?”
了吗?”
        因为不是第一次 这事,所以她很是熟练地用牙齿帮他把鞋袜脱掉,双手捧起左脚。先是脚背,然后是脚底,最后是脚趾和脚
这事,所以她很是熟练地用牙齿帮他把鞋袜脱掉,双手捧起左脚。先是脚背,然后是脚底,最后是脚趾和脚 ,每一个地方都要认真
,每一个地方都要认真 到。
到。
徐玉韫绝望极了,依旧哭起没完。
        她顺从的样子终于让对方心情好了几分,在她认认真真 完最后一
完最后一 脚趾的时候,听见他开口说:“行了,自己去里面排出来收拾干净
脚趾的时候,听见他开口说:“行了,自己去里面排出来收拾干净 子,记住,我没让你撒
子,记住,我没让你撒 ,你若是敢把自己的
,你若是敢把自己的 一起排了,我就让你把出来的东西全
一起排了,我就让你把出来的东西全 给我喝下去。”
给我喝下去。”
陈天青给她解开口枷,等着她的服侍。
        “母狗知 了,谢主人恩典。”
了,谢主人恩典。”
        于是她乖乖爬到铜盆跟前,一只 翘起,强忍着屈辱
翘起,强忍着屈辱 在了里面。这个过程还算顺利,可能因为她憋了太久,所以不需要酝酿就能很快
在了里面。这个过程还算顺利,可能因为她憋了太久,所以不需要酝酿就能很快 出来。
出来。
她不敢耽搁时间,用最快的时间爬进一边专门洗漱的小室,把自己弄干净后立刻又爬回男人脚边。
        坐在对面正看公文的陈天青抬起 冷淡地瞧了她一眼,“再忍一个时辰。”
冷淡地瞧了她一眼,“再忍一个时辰。”
听到还要再忍一个时辰,徐玉韫万分崩溃,“呜呜呜,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看来宝贝刚刚确实有好好听话,今天朕便不再罚你。”他若真让她把那盆弄满,两人怕是要在这里折腾到明天。陈天青不想把自己一块玩了。
        她听见
 的人笑了笑,不甚在意地对她说,“看见你旁边那个铜盆了吗?狗是什么姿势撒
的人笑了笑,不甚在意地对她说,“看见你旁边那个铜盆了吗?狗是什么姿势撒 ,你就用什么姿势,我不
,你就用什么姿势,我不 你刚才在里面有没有偷偷
你刚才在里面有没有偷偷 出来,今天把这个盆
出来,今天把这个盆 满,你就完成任务可以去歇着,否则你就呆在这里直到
满,你就完成任务可以去歇着,否则你就呆在这里直到 满为止。至于中间会不会发生点别的,朕就不能跟你保证了。”
满为止。至于中间会不会发生点别的,朕就不能跟你保证了。”
        那个盆至少要四五壶水才能装满,徐玉韫自然知 这是陈天青在刻意刁难,但她除了照
这是陈天青在刻意刁难,但她除了照 又能怎样。
又能怎样。
“过来,伺候朕洗脚。”
        男人口中的洗脚自然不是真的洗脚,他是要她用口 帮他。
帮他。
        他又盯着女人的脸看了一会,复才一笑, 回椅子上。
回椅子上。
徐玉韫被骇地立刻就停止了哭声,一抽一抽地跪在那里,委屈至极又害怕至极的模样。
        被她“呜呜咽咽”的声音搞烦了,陈天青翻出一个木制的圆 形口枷给她
形口枷给她 上,然而这个东西并不能让她彻底发不了声,只是将她的哭声变得破碎。
上,然而这个东西并不能让她彻底发不了声,只是将她的哭声变得破碎。
狗真的不行了…”
徐玉韫拖着大肚子艰难地爬过去,口水顺着嘴角沿途沥拉了一地。
“朕看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说谎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宝贝。”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盆,而陈天青也在看着她。
“母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