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的。”程维予轻描淡写地掩下自己的不适,反而收缩着甬 夹了夹
夹了夹 后的人。
后的人。
“嗯!”还是疼的。到底不是生来用于承欢的地方,即使被尽心地扩张了,但被巨物完全地撑开还是有点吃力。
        晏晩太开心了,她不知 上天为何如此眷顾自己,让自己遇到了这么好的程维予。她倾
上天为何如此眷顾自己,让自己遇到了这么好的程维予。她倾 吻住程维予,
吻住程维予,
 的热泪
的热泪 入相互交缠的
入相互交缠的 齿间,晏晩语无
齿间,晏晩语无 次地哽咽着:“要,我要。”
次地哽咽着:“要,我要。”
        程维予的前 刚经过几次疼爱,
刚经过几次疼爱,
 顺畅得很,
顺畅得很, 本无需用膏脂
本无需用膏脂
 ,那么需要用到膏脂的,便只有那
,那么需要用到膏脂的,便只有那 了。
了。
        晏晩抓着膏脂盒, 口怦怦怦
口怦怦怦 得一个快,只觉得抓着盒子的手心也
得一个快,只觉得抓着盒子的手心也 得很。
得很。
        程维予很 合,放松着
合,放松着
 让手指进入其间,第一次开拓的后
让手指进入其间,第一次开拓的后 还是干涩的、无措的,里面的
还是干涩的、无措的,里面的 肉包裹上来,推拒着想把外来者赶出去,
肉包裹上来,推拒着想把外来者赶出去,
 的主人却是沉下腰,让手指进得更深。
的主人却是沉下腰,让手指进得更深。
现在,他真的完完全全是属于晏晩的了。
        “维予,我进来了。”晏晩将程维予更紧地压在浴桶 上,双
上,双 被她的双膝
被她的双膝 得更开,
得更开, 本动弹不得。火热抵在后
本动弹不得。火热抵在后 口,小口还未受过疼爱,倒是已经贪婪地蠕动着央求着人赶紧进入,而备受冷落的花
口,小口还未受过疼爱,倒是已经贪婪地蠕动着央求着人赶紧进入,而备受冷落的花 默默地
默默地 着汁
着汁 ,不知是渴求着,还是恼了那人的无视。
,不知是渴求着,还是恼了那人的无视。
        将小盒子抓进手心,程维予仍旧以背对着晏晩的姿势往水中埋了埋,反着手将小盒子 进了晏晩的手中,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进了晏晩的手中,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程维予跪坐起 ,艰难地探出手,在一边放置换洗衣物的小几上翻找了一小会儿,终于在衣服的最下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艰难地探出手,在一边放置换洗衣物的小几上翻找了一小会儿,终于在衣服的最下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维予,这是……”膏脂的盒子,晏晩认得这个, 房的时候两人开始用的,后来一段时间的房事也一直在用着,因为开始程维予的前
房的时候两人开始用的,后来一段时间的房事也一直在用着,因为开始程维予的前 还不太适应,她怕伤着,所以每次行房前总会用一些。但渐渐的,两人心意越来越相通,鱼水之欢也越来越和谐,膏脂之物也就慢慢不再用了。
还不太适应,她怕伤着,所以每次行房前总会用一些。但渐渐的,两人心意越来越相通,鱼水之欢也越来越和谐,膏脂之物也就慢慢不再用了。
        “唔!这里好奇怪。”程维予抓住了 下的那只手,却不是推拒,只这么抓着,他也不知
下的那只手,却不是推拒,只这么抓着,他也不知 自己到底要
自己到底要 什么。
什么。
要啊!为什么不要!
        程维予整个人都绷紧了,
 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了红色,晏晩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无
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了红色,晏晩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无
        “唔!”不知是戳到了哪里,程维予惊 着弹
着弹 起来,被晏晩从后面抱着压制下来。手指摸索着按到刚才的位置,晏晩小心地按
起来,被晏晩从后面抱着压制下来。手指摸索着按到刚才的位置,晏晩小心地按 着,既不会过度刺激,又能让他更好地享受到。
着,既不会过度刺激,又能让他更好地享受到。
        “维予……”犹豫半晌,晏晩还记得那次他的不愿与拒绝,她不想让他委屈自己,便 着声
着声 ,“你不必如此。”
,“你不必如此。”
        后 被侵入的感觉很奇怪,两人一直是用前面的雌
被侵入的感觉很奇怪,两人一直是用前面的雌 ,程维予从一开始就并不抗拒和晏晩的房事,他觉得这是夫妻之间自然而然该有的亲密。而现在,自己的后庭满满地
,程维予从一开始就并不抗拒和晏晩的房事,他觉得这是夫妻之间自然而然该有的亲密。而现在,自己的后庭满满地 着
着 后的火热,还没有动作,但他能明显感觉到
后的火热,还没有动作,但他能明显感觉到
 里的巨物时不时
里的巨物时不时 动一下,被侵入、被全
动一下,被侵入、被全 占有了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涌入他的脑袋。
占有了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涌入他的脑袋。
如此而已。
        “怎的这么快?”晏晩惊讶 。
。
        “嗯哼!”只才轻轻磨了几下,程维予便绷紧了 子,竟是后面被磨了几下就登上了高
子,竟是后面被磨了几下就登上了高 ,晏晩一下抓住他
,晏晩一下抓住他 下意
下意
 薄的昂扬,轻轻地上下抚了抚,刺激得程维予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薄的昂扬,轻轻地上下抚了抚,刺激得程维予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晏晩等他适应过来了才慢慢抽动起来,毕竟后面是第一次,她动作不敢太大,只浅浅抽插着,缓缓地磨着刚才的小点。
        程维予扭过半边
 ,单手勾着晏晩的脖颈与之亲吻着。纤长的手指带着膏脂熟稔地分开紧闭的
,单手勾着晏晩的脖颈与之亲吻着。纤长的手指带着膏脂熟稔地分开紧闭的
 ,轻轻地按
,轻轻地按 向
向 间幽壑。
间幽壑。
        晏晩将人抱得更紧了些,膏脂还剩一半,她索 捞过剩下的,碾磨着一一送入后
捞过剩下的,碾磨着一一送入后 。随着细细地抽插,原本紧紧闭合的后庭花颤颤巍巍地绽放开来,
。随着细细地抽插,原本紧紧闭合的后庭花颤颤巍巍地绽放开来, 腻的膏脂给了甬
腻的膏脂给了甬

 ,不知是不是里面藏着什么辅助的药物,干涩的内
,不知是不是里面藏着什么辅助的药物,干涩的内 也自动自发地渐渐渗出了少许水
也自动自发地渐渐渗出了少许水 。
。
        自从知 自己要成亲的消息,晏晩从未有像此刻一般感谢过自己的父亲,感谢他将自己许给了程维予,虽然他们的开始是那么的尴尬,充满了目的
自己要成亲的消息,晏晩从未有像此刻一般感谢过自己的父亲,感谢他将自己许给了程维予,虽然他们的开始是那么的尴尬,充满了目的 。
。
“疼了?”晏晩细细地亲吻着程维予绷紧的肩背,自己还是心急了,应该再多多扩张一些时候的。
        此 与前
与前 不同,丝丝褶皱包围其间,严防死守,更加紧致,却又没有太多丰沛的水
不同,丝丝褶皱包围其间,严防死守,更加紧致,却又没有太多丰沛的水 自行
自行
 。晏晩用食指抵着门口按
。晏晩用食指抵着门口按 了好一会儿,直把
了好一会儿,直把 口
口 得松懈下来,将褶皱
得松懈下来,将褶皱 得绽放开来,才试探着刺入一指。
得绽放开来,才试探着刺入一指。
        “晚儿,我想把自己的全 都给你。”程维予背对着晏晩,漂亮的肩胛骨一展一收,像一对展翅
都给你。”程维予背对着晏晩,漂亮的肩胛骨一展一收,像一对展翅 飞的蝴蝶,可见他暗藏的紧张与羞怯,但他还是鼓足了勇气,红着脸转过
飞的蝴蝶,可见他暗藏的紧张与羞怯,但他还是鼓足了勇气,红着脸转过 来,小心而又期待地问
来,小心而又期待地问 ,“你要是不要?”
,“你要是不要?”
        “是不是这里?”晏晩轻轻地从他的 角开始啃噬,用小小的犬齿在他的脖颈留下深深浅浅的咬痕,手下不停,按压着,想让人舒舒服服地说出来。
角开始啃噬,用小小的犬齿在他的脖颈留下深深浅浅的咬痕,手下不停,按压着,想让人舒舒服服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