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沈意听笑了，“那又怎样。”

        他手指来回划动，阴的隙便明显了。

        瞬间，裴依依表情隐隐透出几分喜，原来不止是她留意沈意，沈意也留意了她。

        “哎，怎么还没好？不用这么矫情，明天就结痂了。”

        医务室只有一个医生，见人进来，瞅了眼伤口，“就破了点，血都没，不理都行，你要不放心就拿水冲一下，涂点消毒水就行了。”

        “我叫裴依依。”

        细长，还白，适合弹钢琴，或者画画，但杀人就显得毫不相干。

        沈意似笑非笑，不再继续那个话题，转而吩咐：“把分开点。”

        裴依依并不尴尬。

        裴依依听着这话，像被点了，任由沈意的手在她双间来回抚摸，只是当他要挑开，伸进她校内时，裴依依连忙将那只手按住，声若蚊蝇地提醒：“我那天是隔着衣服摸的。”

        抽出，拉好。

        裴依依诧异，“你怎么知？”

        “你，你干嘛……”

        她心很快很响，也不知沈意是不是听到了，勾了下嘴角，伸手将她僵的掰开，大手在双间按两下，很快找到了地方。

        “你叫依依？”

        沈意闻言“噢”了一声，笑容却又意味不明，“我还以为是在小树林。”

        沈意掌心慢慢往下压，虽然隔着校服子，但那热度让裴依依感觉好像那只手碰着她的肤了。

        “你刚才提醒我了，你在车上摸过我，我现在要摸回来。

        “我还没开始摸你就了，平时也这么快吗？”

        她也想当女主角，沈意的女主角。

        “那是因为我才这么快吗？”

        药水很快涂好，沈意的手却没有离开，裴依依眼睛眨啊眨，视线落在了他的手上。

        “那么裴依依，你是不是喜欢我？”

        一中以前也上晚自习的，后来有女生在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被杀，学校便取消了走读生的晚自习。

        他明明是斯文清俊的脸，此刻却冒出几分邪气。

        他不记得了。

思凯，虽然平时也打打闹闹，可本不会拉手或有任何亲密动作，即便是不小心碰到对方，彼此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隔了两层布料，有点，更多的是说不清的陌生感。

        沈意一脸淡然推了下银边眼镜，弯腰起之际，将热气哈在裴依依耳尖上，“放学后来小树林。”

        她骗邹衍说想躲教室看会儿再回去，邹衍不疑有他，走时还叮嘱她天黑前一定要回家。

        裴依依不吭声了。

        他的手伸进去了，但还好在内外，只是灼热感又深一层，瘙隔着浅薄的棉布随着手指移动而起伏，裴依依呼开始发，下不由自主地缩。

        “可是……”

        裴依依在这一刻脑子渐渐发白，耳畔响起沈意那句“怎么给？”，她紧扣贝齿，盯着那只手，见他顺着她校服往上，再越过小停在她大上。

        裴依依提醒他，“昨天放学的公交车。”

        裴依依在即刻收敛脸上所有情绪，她扬眉佯装无辜，却又不敢直视沈意的眼，“我没有。”

        裴依依是走读生，每天放学都和邹衍一起回家，但今天例外了。

        沈意也不回，走了。

        沈意也不介意校医的态度，拿了棉签蘸水，细心干净伤口上的沙石，抬取药水时，见裴依依直勾勾盯着他看，便突然地莞尔，“同学，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对于邹衍的信任，裴依依心里颇为愧疚，在教室呆了五分钟才下楼。

        一个晃神的功夫，那只适合弹琴画画的手，不知何时扔了棉签，葱一样的手指猝不及防握住她的脚踝。

        她懒洋洋，很明显这点小伤本不值她动骨，恰好手机响起，便接着电话出去了。

        裴依依没脸红，沈意也很淡定。

        裴依依不是容易胆小害羞的女孩，对于恋爱亦或是十八禁，也并不像一些女生那样讳莫如深，但此时此刻，沈意的话让她禁不住耳尖发了。

        沈意的手抽出，再次拨开子往里探，这一次他伸进了内里，只是手指才刚碰到卷曲的阴，校医就抱着电话走进来。

        沈意这么说，只能说明小树林里他也看到了她，比起她无意的撞见，他和赤下的女生在一起才应该难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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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依依住衣角，心比刚才还快还响。

        沈意掌心灼热，似乎要烧穿她的校。

        里的女主角都很矜持，或者高傲，需要男主角热烈追求才会慢慢敞开心扉接纳对方。

        “车上，你朋友喊的。”

        裴依依猛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