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直派人追杀我们?”雍怀瑜看着眼前抖得不成样子的dao长,忽然觉得对方很可怜,明明是老人家了,还要在自己面前害怕的不成样子。
陈秋dao长的嗓子挤出来一点声音,尖锐的,仿佛石tou刮ca着地板一般。
雍怀瑜手上的刀是陈秋dao长一直携shen佩dai的刀ju。她抿着嘴轻轻的将刀片割进肉里,又慢慢的轻轻的旋下一片肉来。dao长痛的在地上哀嚎,不是他不想起shen,而是双tui被雍怀瑜打断,只能tan坐在地上。
“老人家,你也老大不小的,怎么这么不懂事。来,告诉我,是谁让你追杀我的?只要告诉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她的声音带着甜丝丝的诱惑的味dao。有点像zuo梦一般蛊惑着这个发抖的人。
刀片随着旋转,第二片肉也旋下来放在桌上。
“真不乖,好奇怪啊,什么人如此值得你卖命?你觉得让你卖命那个人怎么样?是个好人吗?他pei不pei得上我的匕首?”天真并且好奇的问着,似乎真的只是想知dao对方是不是pei的上自己这把绝无仅有的匕首。
陈秋痛的快要晕厥,hou咙发出嚎叫。他想要说话,但是对方点住了他的哑xue,gen本说不出话。
她的眼睛直视着陈秋,说:“他pei吗?你觉得pei吗?”
当然pei,现在任何一个人都绝对比眼前这个女魔toupei得上那把匕首。他拼命的点tou。
“哦?你觉得他还不错?”雍怀瑜眼前一亮,似乎终于找到了什么趣味。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他当然不pei拥有这把匕首,我说了算。”
如果不是现在的场景,陈秋会觉得雍怀瑜是有点可爱任xing的女孩子。他随着第三刀,终于晕厥过去。
他一晕倒,没有玩ju的雍怀瑜立刻在这间暗室翻找起来,里面果然也找到一个和上次那些人形制一模一样的令牌,只是颜色有所区别,陈秋这枚令牌上嵌着一颗很小的白珍珠。她将令牌收起来,又翻找出来几封信,信是乱码写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一个花纹。
“女书?”她曾经见过这种文字,这是一种必须要有密码本才能翻译出来的,一对一的密码。立刻不耐烦的将陈秋叫醒,bi1问密码本的下落。可是陈秋一看到信,就立刻想咬she2自尽。
她哪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立刻一颗一颗的将陈秋的牙齿ba掉,继续bi1问密码本是什么。陈秋宁死不屈,紧闭着嘴,一副反正今天也会死在这里,所以干脆什么也不会说的架势。
雍怀瑜冷笑一声说:“不说就不说,反正我也不在乎。我看你们令牌那么多,这个不说,下一个也会说。”说着手起刀落,直接将刀tong进他心脏,洗洗手,从密室出去。打定主意这个紫烟山绝对不是只有陈秋dao长一个人是这个组织里面的人,她只需要找出来第二个就行。
出来正在揣测下一个是谁的时候,看到梅鹤卿她们正在对自己招手。
“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吧。刚才已经和陈秋dao长说过了,他已经给我们准备了房间。上山下山好累,不想走了。”她摇着束同光的胳膊撒jiao,只要同光点tou,那鹤卿自然也会留下来。
束同光眼睛一瞪说:“想得美,你这会儿不怕被人追杀了?这里可是dao观清静之地,又人来人往的。到时候牵连无辜,岂不是菩萨眼睛底下造孽。”
“好吧。”她思忖一下,立刻就点tou妥协。
三个人下山。
梅鹤卿下山的时候看到她裙边有一点血渍,还以为是受伤了。“你掀开裙子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啊?”雍怀瑜看着裙边那一点血渍,立刻lou出微笑。“是山上小dao士liu鼻血撞到我吧。亏我还闪开那么及时,以为没有事。”
“怎么?看到你就liu鼻血了吗?”束同光笑盈盈的说。
她lou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回dao:“你又不是没看过我shen子,当然是谁看到都会liu鼻血。”
“呸,就你?平的和什么似的。就连现在这路上这两块石tou都比你突出。”束同光踢了踢地上镶嵌的鹅卵石。
shen后梅鹤卿咳了一声说:“你们也老大不小的,整天将这种事情挂在嘴边,怀瑜,你忘了说书先生怎么编排你了?自己还不自爱,要是传出去,不知dao又被写成什么样子。”
两个人有默契的回tou,在她shen上打量了一阵子,然后有默契的对视,似乎很赞同对方的想法。
梅鹤卿只觉得shen上发mao。
到了客栈,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住梅鹤卿的胳膊,在房里肆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