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腰……”周爱爱特地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那你不会怨你妈妈吗？”

        “我妈妈的客人年纪都大的啊，并且国色天香比我想象中好很多，我以为会都是老呢。”

        “你跟你妈的客人……？”

        “比起你男朋友怎么样？”宋袅袅好奇的问。

        “前男友。”周爱爱强调，“前男友更大一点，不过他很暴，经验也不多，没那么舒服。”

        周爱爱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说什么也都晚了，她摸了摸宋袅袅的手，什么都没说。好在这时外卖到了，两人又吃起新的一份披萨时，也换了个话题。

        “我昨晚收到小费了诶。你呢？”宋袅袅问。

备吃披萨，转过一看，宋袅袅穿着昨晚的旗袍，扶着腰走进来，看起来特别诡异。

        “屁啊，我的腰好着呢，就是昨晚那个客人，知我是学舞蹈的以后竟然要我很多很奇怪的动作，”宋袅袅咬着披萨糊不清的骂，“真是有病，以后不能再告诉客人我会舞了。”

        周爱爱被她一脸的痛心疾首逗笑了，两人安静的吃了一会儿，吃完这份披萨在等新的外面时，宋袅袅才像是补充完能量一样，问她，“你的客人怎么样？”

        “好的，很大，很温柔，也很舒服。”周爱爱想起大学时和舍友会在宿舍一起也会讨论男人，但讨论的内容差太远了。大学时会讨论哪个男生长得好看，有男朋友的会讨论男朋友给自己送的礼物，亲密一点的会分享会不会牵手拥抱，连讨论亲吻这种事大家都会脸红。更别提爱验这种事了。

        “我刚成年的时候我妈没钱给我付学费，我妈就问一个客人要不要破我的，那个客人同意了，就把我睡了，然后我才有钱付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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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爱爱递给她一双手套，又叫了一份披萨。

        宋袅袅点点，“知了。”

        宋袅袅摇，“我没有什么立场怨她，她有问过我的意见，我同意了。”

        “要的。”周爱爱听到她这么问，就知是没出过社会不太懂人情世故的小姑娘，认真教她，“昨晚的两个客人都不错的，是杜姐照顾我们。”

        “哦。”宋袅袅点点，明明是大学生，却完全没有任何大学女生该有的反应，她也分享，“我昨晚的客人也不错的，比起我妈妈的客人来好很多……”

        “对啊，昨晚的客人简直是个神经病。我也想吃披萨，有我的份吗？”

        “唔，那我们要交给杜姐吗？”宋袅袅不确定的问。

        “啊？”周爱爱一下没反应过来。

        “我也收到了，林总大方的。”一万块，是以前当护士的时候两个月的工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