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说：「这样很好，有福爸爸也走了」

        「走了……」

        「走了……」

        女老师和有福两人不约而同而吃惊的应着声。

        镇长点：「有福他爸爸，不知跟谁吵架，额被打裂了七八针，在开明

        诊所好后，就坐车走了，据说到大城市，不再回来，」

        「谁说的？」

        「他爸爸的朋友说的，这样也好，有福总算脱离苦海，可以全心全意用功读

        书，有那个丢人现眼的爸爸，唉……」

        有福脑装里百感交集。

        女老师问：「有福，到老师那里住，好吗？」

        「嗯……」有福点以示同意。

        就在这个时候。果然山崩了，有福眼睁睁的看着那间草茅――他的家，先被

        山崩的土堆覆上，接着像玩木屋般的了两下，屋子就像被爆炸碎了似的四分

        五裂，然后又被山上下来的砂石埋葬。他差点儿哭出来。

        老镇长说：「施老师，有福就拜托你照顾了，我赶到区公所为受灾安排一

        切，至于有福今后的一切，我全权负责。」

        「镇长，这我也有责任。」

        「不！没有。」

        「为什么？」

        「以后再谈，有福的生活费学费……」

        「镇长不用担心。」

        「好，我走了，遇几天再送有福他生活费过去，再见！」

        「再见。」

        镇长走了，有福跟施老师走，

        就这样，有福成为孤儿，他的爸爸从此不再出现，有福认真读书，终于考上

        了高中，也成为高中生了。

        ３

        施老师的家是租来的。这是家三合院的老厝，房东是为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长得矮矮胖胖，而且个大肚子，在镇上开了一家大旅社，房东娘才三十岁左右，

        长得如花似玉；美得像洋娃娃。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儿子也读国民小学一牟价年

        级。

        右翼就是施老师如有福住的，二房一厅，一个厨房加卫生设备，本来两个房

        间都是女老师用的，一间书房，一间卧室，现在有福来了，就把卧室让给了

        有福，自己搬进书房住，这样两人都有各人的房间了。

        左翼住了两个女老师，一个教国小的女老师只二十多岁，刚从师专毕业，被

        分派到贫脊小镇，有空就往大城市跑。

        一个教高中的女者师，人家称她老女，老女并不老，看来不到四十岁。

        高佻的材，玲珑的曲线。清秀的粉脸儿，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带了一付近视眼

        镜，大概有四百度左右，而且脸色总是生、冷漠。太过严肃了，所以没有人敢

        亲近她。

        过了一年。有福以全校高中一年级第一名的成绩，得了奖学金。现在有福

        也十八岁了，可是他并不快乐，他想念他的爸爸，尤其草茅被毁了，他的家也毁

        了。

        女老师对他很照顾。使得他时常想起――血……施老师赤的胴。

        血在施老师的膛上开花，那一对又又有弹粉圆似的房，是那样的动

        人心魄，人心弦。他摸着她的房……呀！想着，他间的大阳，就愤怒着，

        像一只大炮一样的高翘着，坚强无比，哇！竟有七寸多长，好可怕哦！

        因为是老厝，房间与房间之间，是用木材隔间的，本来也是高级木材，可是

        年久失修，已经有了裂。

        这一天早晨，才五点左右，天已破晓，黄莺儿及小云雀，已经在屋外吱吱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