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着，忙着叫，忙到连闭嘴吞咽都成了一种奢侈。口水扯成丝线往下滴，不少都滴在南如松手上，又被他全蹭在了口上，最后随着水冲走。

        可他像没察觉到甬骤然的紧缩一般，还在继续动作。

        大概是真的困，贺溪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撑着墙，时而低呜咽时而仰息，到后来也撑不动了，只趴在瓷砖上，肉在上面上下来回摩着。

        “怎么？自己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没心没肺的东西。”

        他顿了顿，然后又继续在她脑后缓缓起来，托着她屁的手了一把，笑说：“想干你。”

        她防得太严实了。

        他让贺溪靠在怀里，伸手把花洒取下来拿在手里，“本来神海就不稳定，还通宵一宿，之前已经够刺激了，再不睡当心猝死。”

        只要这种关系还继续维持下去，他总能想办法让她开口的。

        南如松一巴掌拍在她上，哼笑一声：“别想了，洗洗去睡觉。”

        手指顺着脖子的线条继续往上摸，直至整个手掌都贴上她的后脑，他还在考虑要不要试试。

        “想干什么？”

        满足感从下一直漫上心，让贺溪忍不住沉溺其中。甚至最后他释放完了要抽出去的时候，她竟然还有些不情愿地哼了两声。

        贺溪的神海已经基本稳定，力也因为刚刚眯了一会儿而恢复不少，加之没被他绑着，她自认为不占弱势，便任由他折腾。

        “算了。”

        “破不破不知，一就水倒是真的。”

        “哪儿那么容易猝死……你当我是纸的吗？一就破？”

        嘴边的白雾也分不清是出来的还是热水蒸起来的。溅到上的水滴顺着成一团，又因为南如松激烈的动作带着她的高频率地晃动而溅了出去，溅落在地上，混入水之中，再看不出它经过的路径与旁的有什么区别。

        然后，他察觉到自己颈后爬上了一只手，紧接着的是贺溪不带什么音调的声音。

        “还想要？”

        立的尖在他指尖被捻，她弓着腰屈起，又很快被他撞得无力地放下去，被迫舒展开迎接他。

        贺溪本就比他矮一点儿，被他这么提着，哪怕是踮着脚也够不到地，重心全落在下那一点上，又被他这么一，几乎立刻就高了。

        偏过见他从浴室柜里摸出安全套，贺溪扬眉：“浴室都放这个？你怎么想的？”

        刺激，一点也不痛，只觉得爽，和先前他用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爽。

        说着，南如松自然地扒下她手臂压在她侧，然后环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面，压着她的背心抵在墙面的瓷砖上。

        南如松就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等到她呼逐渐绵长起来，才暗自松了口气。

        贺溪哼笑了两声。

        难搞。

        一手箍住她的腰不让她落地，另一手则顺着脊沟从尾骨一点点往上爬，轻轻的，有些。而后在她受不住弓起背的时候再趁机从腋下摸到前面去，兜住前一团肉起来。

        是在她清醒时绝对不可能达到的成功率。

        “……臭氓。”

        “呃……哈……”

        一遍遍撞，一次次贯穿。

        警惕心强得可怕，比张知彤那几个还强。

        但如果不是……

        南如松没应，好套就握着自己早已的家伙抵了进去，再然后，双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一点，几乎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就狠狠往里一。

        但南如松知，只要他稍稍表现出一丝入侵意图，那只绵绵的手就能瞬间折断他的颈椎。

        南如松盯着贺溪出来的额，盯了很久，像是要在上面盯出一个来似的。但到最后，却也只是轻叹一声，而后缓缓移开了视线。

        先前那时候他确定贺溪睡着了，因为那种困极了的反应不可能是装的，但在他碰上她后脑的时候，她还是第一时间醒过来了。

        正儿八经地洗完澡，南如松给贺溪找了一套睡衣穿上，又帮着她把发干，然后便把她赶上了床。

        贺溪强撑着站在地上，双不住地发抖，向后摸上他的手，哑：“还来吗？”

        气息仍扑在他肩，她没挪开，也没远离他，整个人在他上没动，颈后的手也像没什么力气一样搭在那里。

        他不知她神海里藏着的是什么，万一是他想要找的东西……

        不必急于这一时。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