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溪这才反应过来,那句话似乎把南如松也连带着一起骂了。
“那我呢?”南如松轻声问,“也不是好东西?”
任她予取予求。
“宋稚雅是宋家的小姐,能和她谈婚事,你的背景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她提到的程姨,我猜是你妈妈?你是程家那边的人,对吧?”
“不是。”
她在
后撑了撑想要坐起,南如松便伸手一捞,直接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大
上,而后屈起
,她便
落而下,卡在他怀里。
“跟你说个事。”
南如松没移开视线,拇指在她腰侧摩挲着,“我以为你不讨厌我。”
“没有,很舒服。”
汗水模糊了视线,也许是自己脸上浸出来的,也许是从南如松脸上滴落的。
贺溪躺在他
下,
缠在他腰上,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搭在他脑后,刺激得受不了就仰着
,缓和一些时又凑上去封他的
,非要让他憋不住气跟她一起
才算遂了意。
只因为他已经从她的反应中获取到了一个有用的关键信息。
南如松后知后觉,她先前的热情也许并不单纯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
没有
暴,没有疼痛,没有忍耐,有的只是轻柔的
、灵巧的
、火热的指。
“你不喜欢程家,”南如松盯着她,“也不喜欢宋家。”
一只手搭上他肩膀,另一只则抬起了他的下巴,贺溪盯着他,继续说:“是因为你。”
那她就是目前市局里他已知的唯一完全站在宋家对立面的人。
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似乎是因为这个,她变得格外热情,热情地有些过分。
“那是因为宋稚雅?”
黏在脸上的发丝被他一点点捋开,贺溪抬起手,
地握上他手腕。
她从来没有这样酣畅淋漓过。
这是个好消息。
从沙发,到茶几,到地板,再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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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
贺溪张着嘴,像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开口
:“我们这段关系到此为止吧。”
“也不喜欢杨家。”贺溪帮他把剩下一个也补齐了,然后一句话总结
:“三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一个月,不过跟他睡了四五次而已,便让他将全
的
感点摸个个清清楚楚。
他带给她的只有欢愉。
“是不是好东西我也不知
,但你还
合我胃口的,”贺溪轻笑一声,“以至于我以为这段关系可以维持很长一段时间,至少不会只有一个月。”
但南如松一点也不介意,甚至相当
合,要什么给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是不讨厌。”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贺溪还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但你
上贴着程家的标签,我没办法对你放下芥
,懂吗?”
南如松的手还贴在她脸上,听她语气不对,投之以询问的目光。
她厌恶宋家,而且是掩盖不住的厌恶。
“我让你不舒服了?”他问。
只有欢愉。
但现在看来,以为也只是以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