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南如松说：“还要等并案。”

        于是贺溪问：“杨恪来的时候，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

        “一瓶饮料？”小姑娘比划了一下，说：“盒子很好看，瓶子很好看，上面的花纹也很好看。”

        疲惫、眩晕、昏迷、猝死。

        “爷爷说他有点发倦，想休息一会儿，让我午饭前叫醒他，结果叫了半天他也没醒。”

        难怪能骗过杨选，她想。

        贺溪却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你看隔行动组他们这一周的进展，不就跟坐了火箭似的？”

        两个回合后，她干脆抬手制止：“都好都好可以了吧？案子都还没结呢，你俩还有功夫在这儿互怼？赶紧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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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净净、乖乖巧巧、糯糯，看不出一丁点锋芒。

。

        完笔录，贺溪直接跟严涛敞开了说：“查现场了吗？有没有看到酒瓶？”

        （可以理解为：带有滤镜的监控录像导出后变成了不带滤镜的原片。）

        “我那不是为了你好吗？”

        “结果已经出来了，确实有一样的药酒成分。”

        “嗯，等你们刑侦那边出结果。”

        “哦。”唐静出了然的神色，“南队告诉你的呀？”

        “和之前的连环杀人案手法如出一辙。”严涛说，“要查的话得翻案并案。”

        而据这位小姑娘的证词，老光明向导死前曾在塔的阁楼里与杨恪见过一面，之后就一直和她在一起，再没出过阁楼。

        严涛接过，直接翻到他能看得懂的分扫了几眼，又递给贺溪。

        “好，我知了。”贺溪冲她笑了笑，“今天就到这里，之后如果有需要，我会再去找你了解情况。”

        这让贺溪想到了某些不太愉快的经历，她问：“那他们是不是喝了那瓶‘饮料’？”

        “好的，谢谢姐姐。”

        严涛听了，有点不满地说：“他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说？”

        1.神海图景：是以神力状态留存于哨兵或向导神海中的象画面，但通常会被哨兵或向导主观意识干扰而造成画面夸张、扭曲。原始的象画面可以通过特殊设备复刻入专门的图景光盘，以供其他人观看。由于基本无法造假，所以一般被认为是可靠相当强的证据。

        “等？”

        似曾相识的症状。

        “那就翻呗。”贺溪觉得理所应当，“而且现在也没人会施压了，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法医那边还没――”

        “你怎么知？”唐静好奇地问。她记得严涛还让她不要把这些事告诉贺溪来着。

        “那估计是被杨恪带走了。”贺溪说，“验尸报告呢？胃里有没有残余的药酒成分？”

        贺溪唰地一下坐起来，坐端正了，咳两声，然后一本正经地问：“涛哥，有事儿啊？”

        唐静左看一下，右看一下，再左看一下，再右看一下。

        “没看到。”

        例行问讯结束之后，赵冠栋问南如松：“现在应该可以移送检察院等公诉结果了吧？”

        贺溪也有点不满，“那你怎么什么事都不跟我说？”

        严涛假装没看见她刚才放不羁的姿势，指了指边的小姑娘，说：“这位是新的光明向导，她是老光明向导意外死亡一案的目击证人。唐静跑外勤去了，你来帮忙个笔录。”

        “他不也是为了我好吗？”

        【注释】

        “你是从哪里发现情况不对的？”贺溪问。

        于是贺溪看向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点点。

        而就在刑侦这边因为翻案重侦而进入全员加班状态的时候，行动组那边已经圆满完成拘捕工作。杨选、杨恪以及其他涉及非法药品研产供销的主要人员全成功落网，被警方一同押送至拘留所等待问讯。

        两人一齐回，见唐静带着一波人已经回来了。她侧向后招一招手，便有人将尸鉴定报告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