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贺溪悲愤，“是我太没用了！我以前怎么不知我这么不禁玩？！”

        “是不容易，但她也不容易。”贺溪叹，“我爸走后，她差点就跟着一起走了，全靠涛哥一直跟她说我年纪小没人会被人欺负，才一直吊到现在。她神海比我没遇见你那会儿还要不稳定，而且神疏导对向导来说一点用也没有，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太顺着她的意思。”

        频繁的高耗尽了她的力，也耗尽了她的感知力。她在床上，任由南如松帮她拭着。

        南如松没忍住，笑出了声。

        南如松了她的尖，“那再来一次怎么样？”

忙……”贺溪连忙咽了咽口水，“忙着……呃――被、被你干……啊！”

        不知又过了多少个“再来一次”，贺溪对南如松说的话已经没什么反应了。

        “没关系，来，再来一次。”

        “干得你舒服吗？”

        贺溪眼里出一丝诧异，“……你不想要一个？”

        它可以被理解成“我想要个孩子，你呢？”

        “求你……快一点……啊――”

        贺溪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一次后，缓缓：“南如松，你真的好爱我。”

        “舒、舒服……嗯啊……”

        “不舒服吗？”

        “不要了……太多了……又又又呃啊――”

        “记不住也没关系。”

        南如松笑，“我替你记一辈子。”

        但贺溪却没料到南如松会这么干脆地说不生了。

        “不……不记得了……”

        南如松“嗯”一声，看着她的眼睛轻声：“我说过，我就混那一次。”

        “要，当然要。”南如松搂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只在你面前不要脸。”

        麻醉类药物会对哨兵的先天能力产生严重的不良影响，而产房出于安全考虑又不允许生产的哨兵封闭五感中的任意一种，尤其是觉。因而对于女哨兵而言，生产的痛苦程度几乎和神结合有的一拼。只不过，一个是痛在神海，一个则是痛在肉。

        “那为什么还要慢一点？为什么不要快一点？”

        贺溪拿他没法，不轻不重地在他口锤了一拳。

        南如松笑起来，说：“那你还能变成现在这个子？真不容易。”

        “我不知，”贺溪艰难地开口，“我控制不住。”

        贺溪想了一会儿，突然问：“所以你想要孩子吗？”

        “又到了？第几次了？”

        也可以被理解成“我不想要孩子，你呢？”

        “不是正好给你妈妈一个的理由吗？而且……”南如松顿了顿，说：“我怕你进去以后出不来。”

        （全文完）

        但南如松很清楚，既然这话是在这个时候从贺溪嘴里出来的，那多半应该是指后者。

        南如松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说：“你知就好。”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不敢顺着？”南如松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没说反？”

        “你抖什么？”南如松失笑。

        “你刚刚还求着我要，现在就不要了？”南如松一点也没收敛，仍一下下往她最深撞去。

        于是他说：“那就不要了。”

        “没。要是我什么事都顺着她，让她事事顺意，那不就没什么东西能吊住她的神海了？”贺溪理所当然，“啧，这么一想，你出现得真不是时候。”

si  m  i  s  h  u  wu.  c  o  m

        “你还笑！你不准笑！我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也敢动手动脚？万一她听见了怎么办？她那么喜欢你，你以后在她面前还要不要脸了？”

        “当然。”她笑起来，牵过脸上那只手，在手背上落下一记轻吻，然后看着他认真说，“我会好好记住的。”

        南如松笑了笑，说：“那现在……？”

        “哈……啊……不要了……受不了了……”

        他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力，没一会儿，贺溪就从无意识的“还要”变成摇着的“不要了”。

        而贺溪天生耐痛力就特别差，南如松觉得她应该受不了那种疼痛。而中间要是再出点什么意外……

        每当他的手靠近感，她的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眨了眨眼，翻坐在他腰上，低问：“你真不打算要啊？”

        “不过我也没想到，我妈又开始了。”她在南如松怀里哀叹：“上学的时候学习，毕业了找对象，找了对象结婚，准备结婚了生孩子，唉……”

        “要……快一点……”

        南如松看着她高时语无次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养眼。她像一颗红透了的樱桃，却只在他手里才会出烂熟的一面。

        “求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