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鸩垂首,只是轻轻吻在曲寒魄的上:“我怎会害怕?我永远忠于你,爱你,信你,断然不会像他一样背叛你、中伤你。我认识的曲寒魄,爱我,敬我,就算有这样轻狂的过往,又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你不可以再这样情绪激
,以免引了沸血发作。”
眸中血色渐渐消退,曲寒魄住他的
,咂
了片刻,哑然失笑:“你我还真是……若是情绪激
,你就会引发至寒无比的鸩毒,我则会招来灼热翻腾的沸血……”
王鸩粲然一笑:“你与我,本就是天生一对。”
毒入骨血又如何?
若彼此为解药,便可互相救赎。
背上碎鳞足有百块,王鸩不忍又不得不一一挑出来,在池边堆成一小堆。池水寒凉,虽有曲寒魄那半颗内丹镇着不至于冻僵,可王鸩还是有些打颤。
曲寒魄直起子,将王鸩揽入怀里:“冷么?”
王鸩呢喃:“有一些冷……可是你的子很
……贴在一
,便不冷了……阿曲,我想你了。”
曲寒魄垂眸,发现怀中的人儿正仰面凝望着她。那一双水的眸子直直地觑着她,纯粹却蕴
着最原始的
望。
王鸩浅浅笑了,抚上曲寒魄的脸颊:“你想我吗?嗯?”
曲寒魄捉住他的手,一寸一寸吻那分明的骨节:“我也想你。我的阿鸩本就生得好看,笑起来更是好看。”
王鸩笑意更甚:“那我以后要多对你笑。”
曲寒魄倾将那人儿压在
下,吻上去,细细
那渐渐有了些血色的柔
:“阿鸩的
,终于不干裂生涩了……”
王鸩轻轻踢了她蛇尾一脚:“你背上还有伤……唔……”
曲寒魄浅笑:“不碍事,慢一点……”
王鸩怎会不愿?他太想念他的寒魄。他在这世间本就无漂泊,唯独靠着
冰冷刺骨的恨意活着。
曾经,他心中还有些微记挂,记挂着十年前不辞而别远下江东、抛下妻儿却派了属下暗中看顾的父亲洛承允。还有洛东,随他从军五载,纵是受人之托、忠于命令比忠于他更甚,可也为了护着他而死。如今的他,在人间再无丝毫挂念。
曲寒魄便是他在无尽寒冬中唯一一缕光热。
王鸩伏在曲寒魄下,
儿白
圆
,寻求着她的
藉,轻轻磨蹭她的下
。曲寒魄把着王鸩的
,一点点
动着,那
鳞片翻开,
逐渐生得长了
了,一点点磨蹭着王鸩的
和小
。
结合之时,王鸩终是落下了泪。只有这时,他才切切实实的感知到她的存在。如此磨弄了小半个时辰,王鸩只觉得还不够,直让曲寒魄坐起来,兀自跨坐在她腰间,扶了那物事送进去,自己上上下下动作着。水声不断。
“……阿曲……抱我……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