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车还在尽责地惩chu1,见美人除了本能的抽搐外别无反应,谢戬停下了水车,将柳白舒轻轻抱起平放在温nuan的地毯上,解开了背后的束缚。
许是花xue再受不住一丝摩ca,两tui长tui自己向外张开,已然是合不拢的样子。
玉ti横陈,肤白如雪。只是脸上带着chao红和未干的泪迹,原本白玉般的脚心也被责罚出一daodao隆起的红痕,带着周边的肌肤都红zhong不堪。而最凄惨的莫过于tui心那chu1,原本应是最惹人怜爱、倍加呵护的地方,如今像是被cui熟的牡丹,外层的花ban已经失去了保护作用,只叫内里的花rui暴lou在施刑者的视线中瑟瑟发抖。这一chu1艳红衬着雪白的肤色,像是雪中绽开的红梅,让人想将它搓摩rou烂。
谢戬伸出手指chu2上ruan烂的花xue,如脂膏般的chu2感,这里已经被责打到烂熟。昏迷的美人不安地小幅度挣扎,却被谢峤牢牢梏住双tui,待谢戬仔细检查完没有受伤后,谢峤很有默契的唤人送来温水和丝帕。
只见谢戬亲自打shi帕子,一点一点ca拭着柳白舒的shenti,年轻的皇帝像是习惯了zuo这样的事。待chu2碰到花xue,怀中的人明显瑟缩了一下,想要将自己的shenti蜷起,却因另一人的阻挠没有实现。丝帕的料子已经极尽舒适,但ca到花xue的ruan肉时,仍是极大的折磨,一gu一gu清yeliu出,打shi了帕子,哪怕是在昏迷都要被带入无意识的高chao。
最后谢戬只得停下了手,将浸满花ye的帕子放到一旁。
谢峤在一旁不满dao:“皇兄总是在心ruan,我明明用了药膏,白舒gen本不会受伤。”
随后自己也蹲下掏出一盒散发着清香的药膏,也在各红zhongchu1仔细涂抹了一遍。此药效果极好,却会在涂抹最初的十二个时辰,让伤chu1如被针刺般zhong痛麻yang不已。柳白舒被刺激着想要绞紧双tui,却又因痛楚又把tui分开,两条可怜的长tui颤动着不知如何才能缓解主人的痛楚。
谢戬取来甘lou,han进口中,撬开柳白舒的牙关,将补充ti力的甘lou送了进去,偶有一点顺着嘴角liu出来,便被谢戬稳入口中。
待到一小瓶甘lou喂完,柳白舒逐渐恢复了意识,轻轻颤动着睫mao,缓缓睁开了眼。
随着意识而来的便是脚心与花xue的麻yang胀痛,柳白舒茫然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却被痛到缩回了手,只得发出一声声无助的呜咽。
谢峤见此,又玩心大起,恶劣地恐吓着地毯上连tui都合不上的小犯人:“白舒可知我给你涂了什么药?这药会让花di愈发zhong胀,到最后便直直地垂在tui间,再用环扣住,拴上链子,再也缩不回去,碰一下便会高chaopen水。到那时你便再也走不了路,只能大张着双tui抬高tunbu在地上爬。”
“唔…啊……唔!”
似是被这番话吓到,小犯人急急伸出细nen的十指,忍着疼痛,轻轻掰开花chun,让自己看清tui心的景象。只见花di早已不复往日,像是成熟多汁的樱桃,无力地垂在那里,仿佛轻轻一掐便会烂掉。
柳白舒害怕极了,想要站起却又被脚底钻心的痛甩落在地。
“唔……啊……”
她只得跪趴起shen,为了不磨到tui心的花xue,只得张大了双tui,向二人爬去。
短短的几步路,花xue渗出的yeti却仍是在地毯留下淡淡却明显的痕迹。
“求……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柳白舒哽咽着对谢峤求饶,却被谢戬捻动di珠,整个人脱力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