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舒的双手被吊起,扣在牢中石墙上的铁环中,而两条也被大开这分向两侧,垂下的锁链将膝弯吊到与肩同高。花xue也因为tui的大力分开而微微开合着,那日被凌nue到半指长的花di,消了zhong却还还怯生生地lou在花chun外,不知是不是缩不回去了。
这个姿势让全shen难受极了,ru球zhong到几乎原来的两倍大,垂下坠得rugen生疼,怕是喂养五六个孩子的nai娘都没有这般巨ru。
谢峤用手拨弄着花di,微微将手指探入花xue,感受着乖巧的xiyun,似是觉得花xue的反应可爱极了。
在柳白舒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他取出千金难求的扶桑膏,细细涂抹在大小花chun和花di,指尖还时不时打着转,惹得柳白舒发出声声低yin。
待到xue口渗出的花ye打shi了指尖,谢峤终于满意地转shen换了gen更cu的鞭子。
“不…不……不要……呃啊啊啊!”
待谢峤拿着鞭子摩ca着花xue厮磨一遍时,柳白舒终于意识到他竟然要用鞭子责打这最jiaonen的地方。花xue害怕地开合着,她liu着泪不停地摇tou求饶,却被牢牢锁住shen子无济于事。
第一鞭便狠狠抽向花di,这cu鞭还可同时磨到两片花chun,感受到主人剧烈的疼痛,花xue内迅速分miyeti想要缓解一二――但在凌厉至极的责打面前,这毫无用chu1。
“唔啊……啊啊啊啊!啊!!”
某一下因着柳白舒的挣扎,鞭子抽到了一旁的tui心。
这似乎激怒了施刑者,剩下的几鞭便是雷霆般碾过花di与小花chun,次次将花di抽扁,连半点chuan息的时间都未留给受刑的犯人。
花xue没有完好的bu位,连脆弱niaodao口都被反复摩ca。受刑者狂乱的抖动着shenti,却不过是耗费ti力的挣扎。已经超过了原定的责罚数量,施刑者却仍凭着自己的心意一下比一下狠戾地责打着一片艳红盛开的花xue,直到犯人抽搐着shen子在痛苦中达到了极致的高chao,抖动着似是受不了一点刺激,施刑者才堪堪停下手。用鞭柄摩ca着似是抽搐不已还在pen水的xue口。
柳白舒的shen子没有一chu1不在抖,待到谢峤解开锁链,她便脚下一ruan,跪趴在了地上,花xue滴下的yeti在地上lou出一点晶莹。她艰难地想要把自己的shen子蜷缩起来,却因着tui间的痛楚不得不大开双tui,将tou低埋着哀泣。
但这种程度还不够。
谢峤拍了一下ting翘的tun,便引得美人一声呜咽。
而后谢峤从背后伏在柳白舒shen上,重量压得她酸ruan的手臂几乎要撑不住,却还是为了护住凄惨垂下的ru肉而勉力支撑。但谁知――
“呜……唔啊!――”
谢峤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握住两团红zhong的ru肉,修长的手指深陷其中,痛到柳白舒想要弓起shen子,却因没了力气而叫ru肉顺着谢峤的手掌砸到cu粝的地上。她哭泣着想要挣扎起shen,却被谢峤的shenti压着ru肉紧贴地面,被压扁变形,还要被谢峤有力的手指凌nue;而tunbu高高ting起,因着挣扎左右摇摆,lou出tui间糜烂红艳的花xue,像是勾引男人来cao2干。
似乎是享受完了怀中的温香ruan玉,抑或是shen下美人的无力挣扎另他满意,谢峤终于将她从地上抱起,结束了这场惩罚。
但还未待柳白舒松口气,便发现谢峤的方向并非出口,而是地牢的更深出。
“白舒知dao我府中有很多能工巧匠,总能zuo出不少好东西。像这个,是不是像jing1致的ma儿?”
说着他单手抱着柳白舒,另一只手挑开了面前的黑布。
这座刑ju和水车差不多高,脚gen本不能接chu2地面。但这里甚至没有座位,没有踏板,只有中间高高突起的山脊,整个刑ju便如同陡峭的山峰,而前方还雕着栩栩如生的matou。
柳白舒浑shen冰凉,似是想要紧紧抱住施刑者,让他不要把自己放下。这番举动引来施刑者一阵低低的笑,随后便打开了木ma一侧的机关。这时柳白舒才看清,这山棱最尖锐的地方竟是有三dao细小的颇有棱角的齿轮链条,只带机关打开,这三排齿轮便会竭尽全力责罚花di和两片小花chun。
这样花xue会坏掉的……花di一定会被磨烂的……
柳白舒几乎吓到失声,紧紧抓着谢峤的衣领,却被他不容拒绝地掰开手指。
谢峤好心dao:“白舒只要乖乖听话,我便不会开启机关。”随即话锋一转“只是白舒听话的时候可真是不多啊。”
任凭可怜的犯人如何哀求挣扎,无情的审讯者还是将她的手臂束缚在背后呈一字绑好,又向上吊入铁环中,在木ma上方缓缓放下。
眼见着就要落在尖锐的山棱上,不听话的犯人耐着花xue的疼痛将双tui合紧,却被施刑者强ying地分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花xuechu2到山棱。她突然想到用双tui夹紧这三角木ma两侧,却绝望的发现,施刑者早已在上面涂抹了光hua的清油,双tuihua到没有半点摩ca。
这种感受真的太绝望了,她感受着全shen的重量一点点施加在可怜的花xue上,谢峤特地用手将她的大小花chun分到山棱两侧,花xue承受着全shen的重量,di珠也被压扁死死抵在齿轮的棱角上。
不可能的……如果打开机关……一定会会坏掉的……
柳白舒感觉自己的shenti像